哥的鼻菸壺,不知怎麼在這孩童身上。”
杜老闆臉色就是一肅,微微點頭。
廣肇會館清一色淡紅雕花窗稜,彩紙洋玻璃,外面熙熙攘攘的人流盡收眼底。
坐在靠窗梨花桌,葉昭只是慢慢品茶,問話則是錦二奶奶問,杜老闆在旁翻譯。
可上來就碰了釘子,當問起這鼻菸壺的來歷,小童只是一個勁兒搖頭,可眼裡卻掩不住驚惶和懼怕。
錦二奶奶秀眉一蹙,寒聲道:“跟他說,不講實話就送他去官府!再不講,亂棒打死!”
葉昭心下一曬,還是第一次見她化身母老虎,俏臉冰冷,鳳目含威,惡狠狠的架勢卻有著別樣風情,或許因為自己從心裡一絲一毫也不怕她吧,倒覺得現在的她蠻可愛的。
可杜老闆聽在耳裡,卻是一凜,隨即一字字原封不動告訴小童聽,小童臉色大變,從凳子上哧溜滑下,跪下給二奶奶一個勁兒磕頭,哭泣起來,說著什麼。
“他求二夫人饒了他,報官的話他必死無疑。”
那小童又哭著說了幾句,杜老闆臉色就是一變,眉頭也皺了起來,“他說,他說鼻菸壺是從汝八九身上順的,求二奶奶莫送他見官,不然汝八九會活活打死他。”
汝八九?葉昭剛剛就聽杜老闆說起過這名字,應該是本地衛所差兵頭目,好像是惡名昭著的一個傢伙,鼻菸壺是從他身上偷出來的?難道榮春霖一船人貨真是被越南兵差劫掠後毀屍滅跡?
杜老闆一臉擔憂的道:“二夫人,這可不好辦了,這個汝八九,乃是本港衛所指揮使,也就是本地的父母官,若大公子失蹤與他有關,那可就糟了,就算告到府裡,咱終是外人,那廣南府必定袒護與他。”
葉昭微微一笑:“杜大哥,可能請動他來廣肇會館?”
“這,平日避還避不及呢。”杜老闆面有難色,何況也看出來了,錦二奶奶和這葉公子有護衛跟隨,開始沒覺得,可剛才他二人進來,那幾名青袍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