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之時,長期混在一起吃喝玩樂,算得上親密無間,又經過數次大戰,並肩作戰也算得上生死之交,當杜剛主持飛鷹堂具體事務以後,就讓張有富擔任了一分堂的堂主。
張有富看著眼前陰沉著臉的杜剛,斟酌著道:“唐勇和唐強,分別在大粱城內四處閒逛,那少年人到了城北的明月酒樓,獨自喝了一會酒,就離開了酒樓。”杜剛以副堂主的身份執掌飛鷹堂,殺伐果斷,令出必行,張有富雖然和他極熟,卻也竟然漸漸生出敬畏之心,談正事之時不敢有絲毫馬虎。
“少年人沒有和其他人接觸?”
“沒有。”
杜剛思索了一會,道:“唐門弟子就如一把鋒利無比的長刀,但是長刀是不會主動殺人的,主動殺人的是用長刀地人,我們必須找出唐門弟子背後這個人,你們給我盯死這三個人,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這一番話侯大勇曾經說過,杜剛深以為然,自然而然地將此語轉給了張有富
張有富點點頭,又道:“在下一直有個疑問,看這個少年人地做派,應是富貴之人,為何唐門將一位出身富貴地少年郎派到大梁來?真有些奇怪。”
“唐勇、唐剛在外面吃飯沒有?”
“沒有,只有這少年郎在外面吃飯。”
“這少年郎倒有些意思,你們多派幾個人盯住他。”
談完正事,杜剛沉默了一會,張有富也就靜等著他說話。
“張郎,你派人到海州去,幫我買一套小院子。”杜剛取過一個木盒子,遞給張有富,道:“這是買房子的錢,此事是私事,請你為我保密,切切不可讓外人知道。”
張有富也沒有推辭,接過木盒子,道:“你放心吧,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