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頗為清楚,就感慨地道:“黑雕軍建軍之時,不過一千二百人,七年時間已成為一等一的強軍。”
侯大勇見事情談得差不多,就站起身來,道:“抽調到大梁城的四部人馬皆是精銳邊軍,你們也別小瞧他們,你們一定要把其他三部人馬的底細摸得清清楚楚。”
等到侯大勇三人走出書房之時,一桌靈州風味的宴席已經擺在了會客小廳裡,這個會客小廳位於西側房,和書房相對,小廳是專門招待極少數心腹所用,安有一張大的圓桌,在大周朝,世家大族多用方形桌子,一人或兩人一桌,嚴格按照地位高低排座次,而這種圓桌是胡人的樣式,由於是圓桌,就不易排座次,這對於十分注重長幼、尊卑的禮儀之邦,完全是一個挑戰,因此一般人家都不用圓桌,只有行走在大梁的胡人才用這種圓桌。
侯大勇安放一張圓桌在小廳裡,表示坐上這張圓桌就是親密的一家人,當然,面對正門的位置是侯大勇的,沒有任何人會糊塗地坐上這個位置。
除了這個圓桌,小廳內其他佈置就充分體現了中原物色,左側牆上掛著一個條幅,上面“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的詩句,條幅下面是兩盆茂盛的綠竹。孟殊、杜剛、劉黑彀、江小六、封沙、林中虎、羅青松圍坐在圓桌旁,在座諸人都知道規矩,一個個把手放在膝上,等著侯大勇訓話。
劍指秦川 第二百四十七章 鹿死誰手(十)
更新時間:2008…12…29 15:04:50 本章字數:4260
酒酣飯足,眾人皆散。
杜剛身為飛鷹堂副堂主,此時已有了自己的宅院,他的宅院在大梁城中極為普通,分為前院和後院,前院住著使女和僕人,後院是杜剛和孟真的二人世界。
孟真見杜剛回家,就放下手中女紅,誰知一不小心,針尖刺破了手指,一粒紅紅的血珠慢慢地滲了出來,自從在德州的寺廟中見到了姐姐的屍骨,孟真就極為怕血,此時手指這一點點血珠,也讓她臉色發白。
杜剛把孟真的手指放在口中,輕輕地吸了吸,溫柔地道:“沒有事了。”
杜剛和孟真新婚燕爾,正是情濃意迷,一日不見就如隔三秋,這些天,杜剛和李通混在一起,倒有好幾日沒有和孟真親熱,此時,一身青衣的孟真俏生生如初春露水,杜剛不覺心中大動,他猛地把孟真攔腰抱起,就朝寢室走去。
孟真原本有無數的話要說,見郎君如此性急,頓時滿臉紅潤,道:“阿郎,沒有關門。”手推著杜剛卻軟弱無力。
夏天衣衫單薄,轉眼間,杜剛和孟真就坦誠相見。杜剛出身少林,來到大梁之後,又得到少林一位俗家高手的指點,一身外家功夫已有小成,龍精虎猛的杜剛,床弟之事自然是格外的剽悍,數番大戰下來,兩人皆是汗如雨下。
大戰結束,兩人並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汗珠在身上滾動。
“阿郎,你弄得奴家好痛。”孟真裸著身子,取過一張質地細膩的汗巾,細心地為杜剛擦試著身體。擦到下身之時,只見剛才威武無比的傢伙現在如鬥敗的公雞,焉焉地抵著頭,嘴角禁不住露出些笑意,一朵紅雲飛上了臉頰。
兩人又纏綿了一會,杜剛正欲起床。孟真伸手拉著杜剛的手臂,有些羞澀地道:“阿郎。”杜剛回頭見孟真神態中有些異常,不僅僅是嬌羞,更有些欲說還休的模樣,在這瞬間,杜剛神情突然有些恍惚,當年和小蓮子私會。每當分手之際,小蓮子臉上總是這種依依不捨、欲說還休地表情,想到小蓮子。杜剛心中就如被蜜蜂蟄了一下,內心深處不由得顫抖一下。
孟真沉浸在幸福之中,沒有注意到杜剛這一剎那的表情變化,她抱住了杜剛,杜剛渾身的陽剛之氣,深深地刺激和滋潤著如溫玉般的孟真,她就如一個久在沙漠烈日下行走的遊子,突然見到一汪清洌如的清泉,只想著把自己和這一汪清泉融合在一起。
杜剛親了親孟真,道:“我還有些事情。馬上要出去了。”
孟真見杜剛著急直床。就輕輕地道:“阿郎。奴家有了。”
“有了,有了什麼?”杜剛已經坐在了床上。並沒有醒悟到孟真所說是什麼意思,
“有了孩子。”
杜剛就如中了傳說中地定身咒一樣,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重新擁著孟真,杜剛臉上卻面無表情。
孟真原先以為杜剛聽到這個訊息會欣喜若狂,孰料杜剛只是默默地抱著自已,孟真咬著嘴唇,眼淚水在眼眶轉了數轉,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臉色蒼白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