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情緒都高|漲起來,孫氏很快學會這招,開始採取主動,一隻手在薛崇訓身上亂|摸,一隻手緊緊摟住他,非常緊彷彿想把兩個人變成一個人似的。
薛崇訓手上是她的溫|熱體溫,背上是冷冰冰的手,冷熱截然不同的觸覺堪比冰|火兩重天。
他們很快就衣冠不整相互糾|纏著到了床|邊上,薛崇訓顯得有些粗暴地將孫氏按倒在了床|上,摸到她的上衫下襬往下用勁一推,把兩層衣服都一起推到了她的脖子上。就算房間裡的光線很暗,照樣能看到她胸口上白花花的兩團。薛崇訓的眼睛已適應黑暗了,他準確地把嘴湊了上去,咬了一口軟|軟|滑|滑的白|肉,使勁聞著那肌膚上散發的女人的芬芳。他就像一個吃了三年素的人見到一盤烤得金黃金黃的雞腿一般貪婪。
“我能聽到你的心跳。”薛崇訓把臉埋在那山巒之間悶聲悶氣地說道。
孫氏道:“你不能用耳朵聽,要用心聽啊”
薛崇訓還沒反應過來怎麼用心聽,她已掙扎了起來,反將薛崇訓按翻在下面,然後俯身把美麗的乳|房靠向薛崇訓的胸膛。很快薛崇訓就先感受了調皮的乳|尖癢|絲絲地觸及了他的面板,隨即而來的是溫暖|柔軟的感覺,觸覺面積越來越大直到那兩團東西被孫氏的體重壓扁,鼓鼓地向兩邊漲|開。緊緊地擁抱,心臟的位置確實是貼在一起了,薛崇訓的心口感覺到那起伏的跳動,原來用心聽是這樣的。
他把臉在孫氏的臉脖上廝|磨了一會兒,便伸手去脫她的褲|子和小衣(內|褲)。現在天兒冷,女人們外面穿裙子裡面還穿長褲,薛崇訓一進來的時候孫氏身上就沒有外衣和裙子,但長褲還穿著。
孫氏也迫不及待地幫他,四隻手亂糟糟地好不容易把褲子|脫到了膝蓋上,這時薛崇訓見到那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中間黑漆漆的一團,不知為何這樣的景色會對人有如此大的誘惑力,他不能自已,不等她的褲子|脫|掉就埋頭啃了過去。“啊!”孫氏身上一顫,意外之下叫了一聲出來。她先是感覺到硬硬的牙齒觸到了外面,緊接著一暖,熱乎乎的柔韌舌頭|擠了進去。那條舌頭好像不僅僅是擠|進了身體裡的一點,它好像一下子到了孫氏的身體深處,到了心臟、進了骨髓。渴望、癢、甜蜜各種各樣的感受一股腦兒地湧上來,幾乎要讓她昏厥。
“別急,褲子還沒脫|掉呢”孫氏揚起頭用奇怪的語調埋怨了一句。
薛崇訓聞到了一股子沐浴香料的味兒,那是從鼻子面前的毛|茸|茸的恥|骨上散發出來。他也不知道為啥那麼迫不及待地要張口吃她的那裡,剛才完全不假思索就如本能的衝動,就如在沙漠中對水的渴望。他不是要討好孫氏才這樣,而是自身的渴望。很好吃、很美味,這種美味不僅來自於舌苔的味覺,是色香味多方面的結合或許最多的是心理的味道。
他一面用舌頭品嚐一面伸手摸她的大|腿,指尖過處,光|滑的面板上起一層粗糙的雞皮疙瘩。
孫氏壓抑地呻|吟,她想分開|兩|腿,無奈脫了一半的褲子束縛在了膝蓋上一番折騰之後好像纏得更緊,蹬都蹬不掉。
這種束縛感和不自由讓她的渴望急速攀升,本來薛崇訓今晚無意賣弄繩藝,卻在偶然之間也達到了繩藝的核心精彩效果之一。
孫氏喘|息著說:“我感覺有萬般螞蟻在身體裡骨頭上爬啊爬的,好難受,我忍受不了了,你快來吧!”
薛崇訓聽罷便伸手進長袍裡去掏那長|物,一手去扯孫氏的褲子,不料自作孽起先把她的長褲糾纏在腿上了,怎麼也扯不下去。此時此刻他哪裡還有耐心地“解鈴”,只得把孫氏的腿曲起來,讓她的大腿壓到她的腹部上,然後他跪坐在前面把身體靠上去。只有從後面才能弄|進去,因為她的雙腿併攏著的沒法子分開,好在那裡早已猶如沼澤一般,雖然腿緊緊|合在一起,擠還是能擠|進去的
孫氏用被子蒙著頭,但是薛崇訓在外面照樣能清楚聽見裡面的呻|吟,她的雙手緊緊抓著被面撕|扯,估計很快要被她撕破了。她的身子蜷曲著側躺著,腿彎著壓在肚子上,然後雙手使勁抓著被子捂住頭,也不知會不會造成窒息。不過還能聽見裡面的叫聲就暫時不必擔心她會窒|息身亡。
就在這時,忽然聽得門外李妍兒的聲音喚道:“娘,娘你在做什麼,屋裡有人和你說話麼?”
屋子裡馬上安靜下來,薛崇訓和孫氏都嚇了一跳。激烈的動作停止下來,孫氏拿開被子愕然和薛崇訓面面相覷,她大張著嘴喘氣。
薛崇訓道:“沒事,是妍兒,她又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