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跳起來大喊道,“回去,回去!”但士兵們沒人聽他的,亂哄哄地跑回了出發地。
“田營官中彈陣亡了,”一個姓秦的隊官喘著氣對司徒均道。
“什麼?”司徒均大驚。他來不及再說話,北面的敵軍已經發起了攻擊,激戰再起,司徒均剛跑到防禦圈的北面,敵軍已經撲了上來,他們的進攻隊形就讓司徒均讚歎了,不是像官軍一樣擠成了羊群,而是分成了好幾個箭頭,防禦計程車兵只來得及打光槍中的子彈,最多者也就she出了五發子彈吧,來不及換彈夾,敵人已經突破了防禦。
司徒均雖然是學軍事的,而且受到了最嚴格、先進的軍事教育,但眼前短促而激烈的戰鬥還是震撼了他,防禦者是勇敢的,但進攻者的兇悍更令人震撼。司徒均看到進攻著接連被火力所打倒,但前赴後繼,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毫無畏懼地突入了簡易的防禦圈,與守衛者搏殺在一起,一個土匪的刺刀卡在敵手的身體裡,來不及拔出,順勢抽出揹著的小鐵鍬,兇悍地迎戰另一個官軍。司徒均目醉神迷地注視著近在咫尺的血戰,隨著更多的進攻者衝進來,他意識到自己完了!
當一個小個子土匪端著刺刀撲上來,司徒均果斷地丟掉了手槍,舉起了雙手。
“跪下!”小個子土匪還算理智,接受了司徒均的投降。
“繳槍不殺!”進攻者大聲嘶喊著,迅速瓦解了防禦者最後一點抵抗的決心。
他們選擇的進攻時機極好,司徒均遵令抱頭跪在地上,心裡想,他們乘著部隊向南進攻之際,組織了一次完美的突擊﹍﹍我一定要見見他們的最高指揮官﹍﹍
“別打了,他們跑不遠。誰是指揮官?站起來。”防禦圈內血肉橫飛的戰鬥已經結束,一個大漢拎著上了刺刀的步槍指著俘虜們,大部分都舉手投降了,小部分跑到了西面的河床裡,不斷有人中彈。在開闊地裡奔跑,根本就無法隱蔽。好在敵人指揮官下令停止了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