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可是一無所知呢。”
“是嗎?這小子,對自己老婆也這樣?”
呂碧城笑了笑,沒有回答。心說現在說老婆還遠了些。不過,以江雲的手段,只要他願意,那個女孩往哪裡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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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節江雲的愛情二
因為心上人出了遠差,柴令嬌春節過的索然無味。漫長寒冷的冬季總是窩在家裡。他推薦的那幾本書也讀不進去,整日坐在灑滿冬日陽光的炕頭髮呆。
總算熬到他回來了。昨天她例行給他的辦公室去了電話,是用衚衕口的公用電話打的,接電話的正是他。這可讓她高興壞了,責備他為何不告訴她已經回京了。而且,這麼長時間,竟然一封信沒有。他說剛回來,公務繁忙,沒顧上聯絡。這個可不行,她約了他今晚在前門吃飯,父母聽說了,給了她一個死任務,儘快帶他來家!
柴氏夫婦對女兒的戀愛異常支援。即使是共和國了,24歲的女兒也是不折不扣的老姑娘了。小門小戶的柴家最怕過年,北京人受滿人的影響深,禮節忒多,過大年走親戚是必須的,這幾年總拿女兒的婚事說事,成了柴氏夫婦的最大心病。
女子無才便是德真是一點不錯。柴太太最後悔的就是同意女兒唸書了,趕上了蒙山軍進京,私塾底子極好的女兒竟然考上了音樂學院,一下子便壞了事,導致她眼光奇高,跟她同齡的女子們早已是兩三個娃娃的母親了,而容貌超人的女兒仍然孑然一身。
謝天謝地,總算有個她看得上的人了。到了這一步,柴家也不再嫌那個人無父無母,也不嫌那個人年齡長了女兒十幾歲,只要嫁出去就行了。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地位不低的軍官。
為何女兒喜歡上一個比她大十幾歲的男人。柴氏夫婦不止一次盤問過女兒。按照女兒說的,他們的結識完全是意外。那次令嬌跟同事去頤和園遊玩,將玉佩丟在公園了。她大致判斷出了丟失玉佩的地方——八成是在萬壽山下的長廊中與同事拉扯嬉鬧時扯斷了掛鏈。玉佩是祖傳的,值點錢,廠甸一個耍古玩的曾給出200兩銀子的高價。
她找回去時,長廊上坐著一個男子。看她四處尋覓,便問她是否遺失了物件。令嬌大喜。但那個人還是很仔細地問了什麼東西,什麼式樣,什麼顏色。確認無誤後從衣袋裡取出玉佩還給了令嬌。令嬌當即要表示表示,但那個人說,這是應該的。自己是軍人。哪裡敢收百姓的錢?
那天他穿著便服。
是個不貪財的君子無疑了。按照令嬌所說,那個人有眼光、有學問、有修養,總之樣樣都好。
當然,柴氏夫婦要搞清楚那個人的詳細情況。一向聰慧精明的女兒卻語焉不詳,只說那個人是山東人,未婚,父母雙亡,亦無兄弟姊妹,因為家貧。所以早早投奔了蒙山軍,如今在國安總局當差。
軍官的身份沒一點問題。如今軍官可是最受尊敬的職業。何況柴家唯一的兒子柴令武也是軍官,是建國後報考的保定軍校,學的是炮兵,前年去了俄國,把柴氏夫婦擔心到死。好在兒子安然無恙回國了,去的時候是中尉,回來成了上尉。年前探親回家。給父母都帶了禮物,給父親的是一塊手錶。給母親的是一件皮裘。都是倆人很喜歡的東西。特別是那塊買自俄國的火狐皮裘,讓柴氏喜歡的了不得。兒子柴令武很關心妹妹的婚事,想見見那個山東人,可惜不巧,那個人去了新疆。柴令武畢竟是軍隊上的,對國事瞭解的多。對父母說,新疆不穩,石司令率兵平叛進了新疆,聽說國安總局在那邊抓了很多人,這是正事。
柴令武問了妹妹那個人的很多情況。私下對父母說,按照令嬌所說,那個人地位應該不低的,至少是上校一級了。你們想啊,總統微時入伍的老兵,到現在至少還不混個上校?你們操點心,一定打聽清楚,年齡大一點不要緊,只要令嬌願意。但如果那個人已有家室就糟糕了。那就是欺騙妹子,就算他地位高,也不能答應。
但女兒信誓旦旦地說,那個姓姜的絕對沒有娶過親。去國安總局核實卻難以做到。柴父是生意人,也知道國安總局是秘密部門,那裡可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衙門,只能讓女兒帶至家中細細盤問了。如果真的沒有婚史,其他的就不要緊了,趕緊將婚事辦了是正經。
柴令嬌準時去了顧家老店,一眼看到心上人坐在老地方正等著她。桌上已經點了她喜歡的菜餚。
她發現他瘦了,心事重重。
“我父母想見見你。”柴令嬌是爽快的性子,開門見山。
他沒有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