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得到及時救助了,工作時間也縮短了整整一個小時。
隨著哨子的響起,精疲力竭的日本戰俘終於聽到了開飯的哨音,在國防軍士兵的指揮下,有秩序的以十個人為一組等待著今天的伙食。
一個看起來是少校的黨衛軍軍官大聲說道:“今天,為了慶祝中華帝國授銜,慶祝東北戰區總司令,也就是打敗你們的柳波成總司令升任上將,所以給你們改善下伙食,大家要記得中國人對你們的恩德,一刻也不能夠忘記!”
今天的伙食果然改善了,端上來的湯最少沒有了異味,運氣好計程車兵還偶爾能在湯裡找到一根肉絲,窩窩頭也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不遠處中國士兵那也開飯了,一陣陣的肉香味傳來,伴隨著米飯的香氣,讓日本戰俘暗暗嚥著口水,都說中國軍隊待遇好,果然名不虛傳。
伊地知彥次郎雙目無神的坐在那裡,自從他遵照東鄉平八郎司令官的遺命投降後,怎麼也想不到會遇到如此的待遇,如果不是擔負著重振日本海軍的重任,他早就準備一死來追隨他的長官東鄉平八郎了。
“閣下,請吃點東西吧,今天是您的生日。”
他原來的勤務兵端著一碗湯和兩個看起來稍微大些的窩窩頭走到了他的面前。
“哦,我的生日啊。”
伊地知接過了勤務兵手裡吃的,自己的生日竟然都忘記了,以往這個時候,就算不在家中,也會接到妻子發來的信件向他祝賀,現在遠在日本的妻子和女兒不知道怎麼樣了。
日本,什麼時候才能夠回到自己的家鄉,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啊。
第二百三十二章 … 計 劃
“海軍的還有臉吃。”
一個穿著陸軍軍服的日本俘虜罵了起來:“在海上全軍覆滅,你們還有什麼臉坐在這裡!”
穿海軍軍服的俘虜當即站了起來回罵道:“混蛋,要不是你們陸軍搞什麼兵變,能有今天的局面嗎!”
俘虜們和日本強盛時一樣,也分成海軍派和陸軍派,兩派的人只要一有空閒就會相互鬥嘴,指責,甚至動手群毆。果然,說著說著,火氣越說越大的兩派人又從互相推搡到了打架,參加的人逐漸增多,最後發展到了上百人參與其中,場面一時也頗為壯觀。
邊上的中國軍人似乎習以為常了,不但不制止,反而還指指點點,笑個不停。
“你看那一下不錯,有點中國拳術的味道。”
“那兩個小日本有點意思,我看好塊頭大的能贏。”
“夠了!”
再也看不下去的伊地知彥次郎站了起來,大聲呵斥道,俘虜中只有他是中將,軍銜最高,俘虜們總算對他還有點畏懼,不由自主的住了手,只是互相怒目相視。
看著戲的國防軍士兵大是無趣,好好的哪冒出來這麼個東西,敗壞了興致。
伊地知走到了俘虜之中,看著日本士兵一個個鼻青臉腫,衣裳破碎,大是痛心地說道:“日本軍人的臉都讓你們丟光了,在戰場上我們是輸了,難道還要在這繼續丟人嗎?你們都是天皇的戰士,要想著怎麼樣為天皇盡忠,想著怎麼樣報這奇恥大辱,要團結起來,抱成一團,而不是象個猴子一樣的讓中國人看笑話!”
日本俘虜似乎有點羞愧,但大部分人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的倒漂亮,可在這裡什麼時候才是個頭,誰知道還有多少人能活著回到日本?為天皇盡忠?天皇現在在皇宮裡做什麼,能夠知道他們在這忍飢挨餓嗎?從來都對天皇無比忠誠的日本士兵,從進了戰俘營的那一刻起,早就徹底喪失了信心。
“說的實在是太精彩了,要不是我懂日語。還真的聽不懂如此精彩地演說。”剛才那個問話的黨衛軍少校走了過來:“伊地知彥次郎中將,請您跟我走一趟。”
走一趟的意思日本俘虜都懂,意思就是永遠不能活著回來了,日本俘虜眼睛裡的表情都不一樣,有的悲哀。有的同情,有的無所謂。甚至還有幸災樂禍地神情。
伊地知彥次郎整了整破舊的軍裝,向他的衛兵深深鞠了一躬:“有機會回到日本,請轉告我的妻子。我不能再盡一個丈夫的責任了。”
說完他大步跟著黨衛軍少校走了出去,常年地武士道精神的薰陶,讓他並不害怕死亡,他只有一點遺憾。無法完成東鄉平八郎司令官閣下讓他重振日本海軍地遺願了。
黨衛軍少校帶他來到了一間辦公室前,向他說道:“請進去吧。”
不容分說將伊地知推了進去,然後在外面關上了門。
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