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脈。”
我抱她坐地上,她身上鮮熱的血燙得我心神欲裂,“藥呢,藥呢?為何找不到?藥呢?”
小雪蓮從我翻了幾回的袖囊內,翻出了一個荷包,取了一粒藥丸塞進天兒口內,“你快為天兒渡氣療傷天兒,天兒!”
我一瞟:懷內的人兒,閉了眸,垂下手去。那個時際,我體會到了這世間最徹骨的寒,這寒,縱是在我聽見父兄三人拿戲謔的口吻高談我這個“高等奴才”時,也遠不及兩分“天兒天兒?”
“快給她渡氣,護她心脈,我去找江南怪醫!”
不,不,不,我的天兒,你睜開素來囂張的眼,張開素來刁鑽的嘴,罵我咬我都好,只是,求你不要,這樣殘忍,不要這樣罰我!不要!我抵她背心,輸著我的內力
只要天兒能睜眼,我全身的內力,我的臂,我的軀,我都可以不要原諒我,天兒,我怎到這時才知不能失去你,原諒我,天兒,醒過來,醒過來罰我!老天爺,求求你,莫要帶走她!求求你,助我留下她!
我心內,以最卑微的姿態向上蒼作著祈求。
誰之過?(二)
“你走,你走,我不想見你啦!”
“走開了,老頭子,沒見本姑娘正有美少年相待!”
“走開了,堂堂北巖汗王,跟在一個小姑娘屁股後頭作甚?想著本姑娘如何荒唐?”
“走開,走開,走開,走開”
聽聽罷,這便那個小丫頭近來的囂張!
雖然,看她重新恢復了這份志高氣揚氣焰的初時,我高興得幾乎要對天地神明、三界眾生膜頂崇拜,事實上,夜半無人時,我的確也拜了
咳咳,此處忽略不提但如今,她她她,怎能如此對我?
“天兒,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誰是你的妻子?你想得美,本姑娘年輕貌美青春正好,怎可能要給一個老頭子做妻子?”
老頭子?我,老頭子?本人三十五歲不到,身強力壯,相貌堂堂,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