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氣死啊!”
衛風一本正經的搖搖頭道:“生氣是難免的,但你要相信我,我能使他們轉怒為喜,這雖然有些不地道,只是不這麼做,到了七月份,你們姊妹倆真的要分開了,你不難過嗎?
好吧,我承認,我是對文麗有些心思,可是我還不至於平白無故去霸佔別人的妻子,我有王蔓、有褚靈媛、有你、有嬌嬌姊與小蘭,你們中換了任何一人擁有其一都是無比幸運,我卻全部擁有,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我沒你想的那麼無恥,對文麗的心思我可以埋藏在心底深處,默默的祝福她,我之所以行非常手段,根本原因還是為了你們倆包括興男的姊妹之情啊,你放心,我不會傷害文麗的,如果你有別的法子,我放棄也無所謂!”
這話如果被庾氏、王蔓、劉興男,或者衛風家裡的任何一個女人聽到,保管啐他一臉,謝文蟬卻沒有認清這頭色狼的本質,畢竟相處的時日尚短,俏面不由現出了明顯的掙扎之色!
衛風暗喜,趕緊目含真摯,擺出了一副我是為你們著想的模樣,果然,謝文蟬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似的,猛一咬牙:“好吧,阿兄你記著千萬別傷著文麗啊,咱們趕緊進去吧,父親阿母該等急了,對了,今天姑祖母與姑祖父都在!”
一聽謝道韞也在,衛風更是信心大增,當即點了點頭,牽上謝文麗的小手向著大殿走去。
殿內雖已擺好了酒菜,人卻沒幾個,只有謝道韞、王凝之、謝混夫婦、謝公義與謝文麗,除了謝文麗有些神思恍惚,其他每個人,也包括晉陵公主,都是一副歡喜的模樣。
見著衛風進來,王凝之呵呵笑道:“衛將軍白手起家,僅三年時間便為一方藩鎮,單論崛起之速,自古以來從未有過,且根基紮實,一步一個腳印,老夫先給你賀喜了,期待你在廣州能有更大作為!”
衛風趕忙回了一禮:“府君過獎了,若無府君與謝夫人的器重,哪有末將的今日,請府君放心,末將會時刻關注朝庭動向!”
“好了,都是自家人,衛將軍不必一一見禮!”謝道韞滿意的揮了揮手,卻又發現衛風身邊只有個謝文蟬,不由問道:“你的外姑呢?還有世侄女怎麼沒來?怎麼就你自已?”
衛風無奈道:“外姑身體有些不適,她們都留家裡照料了,所以只得末將一人前來,但謝夫人不用擔心,末將給把過脈了,並無大礙,調養數日即可。”
謝道韞也沒太當回事,示意道:“改日妾再去登門探望,衛將軍快請入席罷。”
衛風拱了拱手,向著謝公義那席走去,還不忘偷偷給謝文蟬打了個眼色,謝文蟬略一點頭,在謝文麗身邊坐了下來。
在衛風坐定之後,謝公義略一遲疑,便道:“衛將軍,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公義欲隨你同去廣州,不知意下如何?”
“哦?”衛風大喜道:“公義滿腹經綸,才華過人,剛好我身邊沒人,不知可能屈身暫任別駕?”
別駕在州中的地位相當於郡裡的郡丞,也相當於現代社會的常務副省長,為州刺史的佐官,因其地位較高,出巡時不與刺史同車,別乘一車,故名別駕,別駕為州中總理眾務之官,庾亮曾答郭遜書雲:別駕其任居刺史之半,安可任非其人?別駕所乘之車,規格近似刺史座車,其地位可見一斑!(未完待續。。)
第三四一章 借酒澆愁
謝公義一怔之後,現出了不敢置信之色,連忙推辭道:“公義年幼識淺,從無經驗,豈能擔此重任?還請衛將軍另擇賢能!”
“誒~~”衛風揮揮手道:“公義莫要謙虛,你名動江表,談何年幼識淺?經驗這玩意兒更是虛無飄渺,想當初炎之兄出任會稽郡丞,也是全無經驗,時至今日,不是乾的很好嗎?”
謝道韞讚許的點了點頭:“公義,衛將軍說的沒錯,炎之由衛將軍推薦給了王郎,處事中規中矩,不出半點岔子,深得王郎欣賞,僅僅兩年時間,已由郡丞一躍而為藩鎮,褚氏亦將由他中興,而你之才華要比炎之稍勝一籌,若能戒驕戒燥,腳踏實地,未必不如炎之,衛將軍身邊的確缺人,你還是莫要推辭了。”
說著,謝道韞神色複雜的看了衛風一眼,又道:“衛將軍的才華絕不僅止於領軍作戰與吟幾首討女子歡心的詩句,他在處理政事與用人識人方面頗有獨到之處,會稽能從孫恩亂後迅速恢復,固然離不開炎之的操勞,但更關鍵的,還在於衛將軍的統籌謀劃與提綱攜領,公義你要放下身段,好好跟在衛將軍後面學學!”
謝公義再不遲疑,轉身深深一躬:“既蒙將軍信任,公義恭敬不如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