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了她的鼻孔開始潮溼,她的兩條腿交替蹬揣著。他將頭從被窩裡倒退出來,將被子摺疊著壓住她的上身。她的兩條迷人的大腿在清冷的月光下閃動著銀色的光澤。他雙手捂住她光滑圓潤的膝蓋頭,像敞開一扇沉重而又隱晦的大門一樣,將兩腿分開——瞬息間,他嗅到了裡面抖擻出來熟悉的、溼漉漉、熱乎乎的氣息。他挺起陽具,朝裡面推了過去
蘇寶蓮全身痙攣了一下,突然弓起上身,用雙手箍住他的脖頸,將他的頭拉向自己的乳峰間:忠誠,忠誠,我不想在超市幹了。
彷彿壓水井般有力的抽動戛然而止
“什麼?”張忠誠大驚失色:
“好好的怎麼不幹了?”
“我的小葫蘆沒了。”蘇寶蓮將頭扭向一邊,抽泣起來。
“什麼小葫蘆?到底出了什麼事?”
蘇寶蓮又轉回頭,她滾燙的淚水在寒冷的空氣中冒著煙氣:“你不知道,你弄不懂的,反正我不想在那兒幹了。”
張忠誠陡然間軟塌下來。他翻下身來,沮喪地說:“你不幹了,我們的日子咋過喲?我知道,我們從農村來的到哪裡都受氣,如果我要是有能力,你想去我也不會讓呢,可眼下怎麼辦呢?”
蘇寶蓮在黑暗中沉默許久,想起了葛佔水那雙充滿信任的、意味深長的眼神,便拽過被角擦去淚水,說:“也是的,反正他們沒說開除我,我就賴著臉皮幹下去。”
張忠誠如釋重負:“就是的,他們也想把我擠走,不配給我活幹,但我天天拖著板車去,也能見縫插針掙點回來。”他用嘴唇吻著她的臉說,“你現在比過去成熟多了,你還記得從鞋奘辭職那件事嗎?我怎麼勸你都不聽,那時我們多難啊,一家人都指望你那點錢過日子,可你卻固執地放棄了。”
蘇寶蓮再次拱進丈夫的腋窩裡,她的手指肚繞著圈圈在他的面板上游走,直到他的陽具時,她停止遊動。她抬起頭看看丈夫的表情,嘿嘿笑了兩聲:“剛才不是軟塌了嘛,怎麼又站起來了?”
張忠誠說:“我咋知道,又來勁了唄。”說著話,他又準備騎上來。
蘇寶蓮按住他說:“我忽然覺得許獸醫說得挺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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