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邊那隻袖子。隨後,她將手一揚,我那件甲冑就象剖下的樹皮一樣被她甩開了。
�她又俯下身子解開了我的腰帶。
�天吶,我怎麼會生出一種女人般的羞澀呢!
�“我來,我來吧。”
�我想坐起來。
�我要自己動手。
�可是,她已經扯住了我的兩個褲腿,接著向後一拉。唔,我的兩條可憐的毛腿就那麼一無遮攔地暴露了出來。
�
�在整個被剝脫的過程中,一直都是她在動手。她喜悅而又得意地盯著我,在那個宛如草地一樣的厚毛氈上,她興致勃勃心滿意足地將我擺弄過來,擺弄過去。
�當然,她也剝脫了她自己。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她顯得那麼美麗、英武。
�她就象一隻美麗而英武的雌獅。
�我是一個獵物,一個被雌獅擺弄的獵物。
�油燈亮起來了,桔色的光搖曳著,將兩個裸體映如鮮嫩的桔瓣,彷彿輕輕一碰,就會沁出汁水來。
�我忽然聽到了歌聲,那歌聲遙遠而又切近,古老而又年輕,飄盈而又凝重。
��“金盞花,銀盞花,我們開在一起吧,�我們是一塊草地上的花。
�“金梭魚,銀梭魚,我們遊在一起吧,�我們是一個海子裡的魚。
�“
�那是一種輕輕的呻吟般的哼唱。
�當她這樣哼唱的時候,她直直地跪坐著,雙目微合,兩手撫在圓潤的膝蓋上,臉上籠著一種聖潔的神情。
�那象是在祈禱。
�我的胸前一陣溫熱,原來,她已經把臉伏在了我的鎖骨窩裡。她的吻從那裡出發,蜿蜒而下,一路上留下了熱帶雨林一般濃郁而又濡溼的萬種柔情。我用肌膚感受著她的那份深摯和熱烈。
�滑過臍窩,她在我的小腹處停下。
�一種燒灼般的疼痛,使我抖顫了一下。啊,她在咬噬,用她那白白的,尖尖的牙齒。每咬一下,她都要偏過腦袋看看我。那對眸子裡,閃著愛的極光。
�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我不能問她要幹什麼。
�我閉上了眼,默默地感受著那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