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都繃緊了。炮樓上那個還在四處張望的日本兵一頭便栽了下來。
楊槐看到了父親模糊的身影,還像當年狩獵時那麼敏捷,父親打了一槍,便滾到另一個土丘後,他看見父親在熟練地往槍膛裡壓子彈,當父親又把槍探出土丘後時,楊槐感到一股炙熱的空氣迎面向父親飛去。當他舉起槍時已經晚了。
父親的半截槍筒被子彈擊彎了,子彈射在獵槍筒上,突如其來的慣性讓父親的獵槍飛了出去。
父親呀的一聲,只發出了這一聲驚叫,又一發子彈飛了過來,父親的帽子又被擊飛了。
父親似乎想撤回來,身子剛動,便又一顆子彈射過來,打在父親的腳下,父親便不動了,蜷著身子伏在那裡動彈不得了。
楊槐接下來看到幾個日本兵從兩個方向彎著腰向父親衝了過來。
他手裡的槍響了,滿堂的槍也隨之響了,跑在最前面的兩個鬼子倒下了。楊槐射擊完,下意識地把槍收了回來,也就是在那一瞬間,一顆子彈飛來,“噗”的一聲擊在他剛才射擊的位置。
楊槐只能伏下頭,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父親被幾個鬼子捉住,趔趄著身子向炮樓方向退去。
他喊了一聲:爹
父親回了一次頭,似乎嘟囔了句什麼,楊槐沒聽清,父親便被押進了炮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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