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急促呼吸,除了吸入強人的煙氣之外。就是那令人噁心難耐的血氣,要命的是,這還是自己這一方的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血液,能夠令人瘋狂,也能夠令人膽怯!訓練有素的荷蘭人從火繩槍對射年代走過來地傳統沒有丟乾淨,所以他們面對死亡彈雨表現地更加勇敢和從容,但是那些當地徵召的土著人和其他殖民地地士兵就不同了,當看到一個剛才還活生生的**被攔腰切成兩半,殷紅的血液濺了自己一頭一臉。那熱騰騰的腸胃臟器四散紛飛。撒的到處都是的時候,他們幾乎要崩潰了!
“啊——!!”防禦工事內。守軍的重機槍手雙手用力捏緊了扳機,粗大的水冷槍身在三角形槍架上面瘋狂的顫抖著,。毫米的大口徑子彈一發發接連不斷的從喇叭形槍口中擠出來,劃出一道道閃亮的光線,夾雜著淒厲的嘯叫,在機槍手的瘋狂大吼中不斷的收割著脆弱的人命。
12。7毫米子彈,打在人體上哪怕不用翻滾,也足以將人的身體撕扯成碎片,打在腦袋上便會將其變成碎西瓜一般的爆炸開來,打在腿腳上更是當場折斷,飛濺的鮮血即使隔著四五米遠都會誇張的飛過來弄人一頭一臉,那情景,怎一個恐怖了得?
這樣的火力點絕不只有一個,他們往往兩兩相對,輔以7。62毫米重機槍,組成前後交叉並行的嚴密火力網,任憑荷印軍怎麼瘋狂的衝擊,都難以突破灘頭一百米的距離,偶爾一些幸運者憑藉同伴的身體阻攔殺出血路,等待他們的,卻是射擊精準的步槍手,這些冷靜的獵人慢悠悠的將每一粒子彈的用處發揮到極致,務求打準,打中,他們的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