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漫長地海岸線上竟然沒有什麼射擊死角可言。他們躲都沒地方去。
後面驅逐艦上。指揮官眉頭緊皺地看著這一切。對方那拙劣地炮擊技術令他放心不少。至少可以將艦艇靠得很往前以支援登陸軍。但是那密集地子彈射擊中。似乎並沒有機槍地參與。對方是沒有機槍麼?還是覺得不值得動用?
但不管怎麼樣。這正面地人都應該不少吧!
指揮官下達命令,第二波登陸部隊從北側兩公里外海灘登陸。他不相信,對方能有那麼多地人手佈置起來長達十公里的陣線,那樣的話只會將他們自己徹底拖垮,而不會有很大的效果。海岸陣線,可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容易固守啊!
第一波登陸部隊苦苦堅持之中,第二波部隊衝上灘頭。果然不出所料,蜿蜒的密林之中立刻射出密集的子彈,並且從一開始,就有很清楚的機槍射擊火線不斷閃爍,其密度很顯然不是一般部隊所能夠比較的,推己及人,荷蘭人發現自家地精銳部隊也就這樣的火力配比了!
按說那一面有機槍陣地存在,比起來這一邊的步槍防禦更可能輕易突破,但是荷蘭指揮官很擅長換位思考。他認為既然那邊一上來就是機槍陣地發言。那麼很顯然防守兵力便不足,只要提供足夠的火力壓制。反倒容易比當面密集的防禦要容易了許多,這樣的事情計算一下就很容易明白!
更多計程車兵湧了過去!更多的機槍堡壘也暴露出來,一條條火舌透過樹木間隙甩出來,在平緩的沙灘上形成一片片扇形地死亡地帶,所到之處人仰馬翻,登陸荷印軍淒厲的嚎叫著栽倒在海水裡,後面的人卻繼續前赴後繼的衝上來。
便在荷蘭人選擇的第二個灘頭陣地對面的掩體裡,共和軍第一師師長馮天宇砸著嘴讚歎道:“這些洋毛子還真的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明知道這裡有強大的火力防禦,他還非得就從這裡突破不行!他就不知道這擺明了是個大套子嘛!非得硬著頭皮往裡鑽!”
旁邊參謀長輕笑道:“這就是實者虛之,虛者實之的道理。荷蘭人既然在那邊測不出來深淺,而這邊卻一上來就暴露火力點,那麼以常規想來,他們覺得那邊有埋伏也不足為怪。我們這邊地防禦表面上清楚明瞭,只要開啟缺口便全盤皆活,理論上,他選地並沒有錯。”
馮天宇嘆道:“理論就是理論啊!這些洋毛子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什麼時候他們能夠真正正視我們的力量,也許才是他們停止吃虧地時候!現在麼,他們先交一點學費吧!”
參謀長道:“這看起來很難!數百年的劫掠已經讓列強和西方人的內心充滿了優越感和高人一等的想法,不是吃了天大的虧,休想他們可以正經的跟其他人種平等相待。”
馮天宇冷哼到:“那好吧!我們就從今天開始,讓他們從痛苦中領會這樣地道理吧!傳令下去。能打多狠就打多狠,我們可以不要俘虜!”
荷印軍指揮官絕對不會想到,他自以為聰明的選擇犯了多麼大的錯誤!在這條蜿蜒起伏的陣線上,共有五萬名士兵的防禦,其中一萬人是數百萬人中挑選出來的精銳部隊,其他地也都是在從林中拼搏出來的血性漢子。他們絕對不會有什麼膽怯退縮的表現,因為從離家萬里出來尋找活路的那一天起,他們就豁出去了!
一隊荷印士兵呼喊著衝上灘頭,機槍兵迅速的架起來這至關重要的支援武器,拼命的對準對面密林中火焰噴發的來路,扣動扳機大力傾斜,掩護其他的步兵快速進入戰場。
在防禦軍照顧不到地地方,荷印軍士兵快速拿出鏟子來挖掘沙子,刨出一個能夠掩藏自己身體的小窩並躲藏進去。是他們的第一要務。否則地話,在一馬平川的沙灘上,他們直起腰來正面衝鋒的做法跟送死沒區別。
荷印軍戰艦全部集中起來。照準了火力最兇猛的防禦陣地集火猛烈轟擊,上百發炮彈將粗大密集的樹木炸倒炸斷,顯露出一片混亂的場景。
正面,被壓制多時的登陸士兵抱著槍呼喊著一躍而起,朝著那個被打壓下去的缺口瘋狂衝刺。
“突突突!噠噠噠!”更加瘋狂密集的機槍火力嘯叫起來,在側面形成交叉火力,頓時將剛剛爬起來地士兵打得跌撲在地!
後面,無數的荷印士兵在軍官的驅趕下,驚恐的瞪大了雙眼。看著前面一排排的鮮活生命被對方的機槍硬生生打得支離破碎,缺胳膊斷腿的躺在地上苟延殘喘,或者撕心裂肺的哭爹喊娘,這樣的情形,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
“哇!”很多士兵都嘔吐起來,被硝煙攪得渾濁不堪地鹹腥海風中,血腥氣是如此的濃郁,以至於他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