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是開雜貨鋪子的。姓張那小子身邊,跟他差不多胖的那個”
“行,這些我都知道了!”嶽隊長忽然覺得一陣心煩,擺擺手,打斷了小袁的彙報。走在隊伍最前方的那個年青人,長得很有書卷氣,而他背後緊跟不捨的那個女孩子,卻是略帶幾分大戶人家小姐的刁蠻。著讓他不由自主想起自己的一雙兒女,都在大上海讀書,也正值杏花初綻般年紀
正在此時,那個叫柳晶女孩的腳突然絆了一下,尖叫著蹲了下去。緊跟著,賭氣走在最前頭的陸明驚詫地轉身,丟下一直扛在肩頭的行李捲,關切地詢問:“你怎麼了?傷在哪兒了!”
“人家,扭,扭到腳了嘛!”柳晶巧計得逞,心裡偷偷鬆了口氣,臉上卻裝出非常痛苦的表情。“地上,地上有塊石頭,人家剛才沒看見!”
“你怎麼這般不小心!”陸明不得不蹲下來,將柳晶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半背半拉著她繼續往前走。“我扶你去車站,一會兒,跟彭學文他們問問,看有人帶膏藥沒有?張松齡,麻煩你幫我扛一下行李!”
“唉!”正百無聊賴的張松齡答應一聲,愉快地上前拎起了陸明的隨身包裹。昨天因為臨時改變主意準備去南京,他遭到了以方國強為首的眾血花社成員一致冷落。而彭薇薇,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從套房裡間畫完妝出來後,就沒跟他再說過一句話。
這讓張松齡感覺很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