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現在權力太大的軍隊系統,防止武將擅權自重,危害社稷。文中夏時安還隱隱指出,軍中有兄長執掌軍樞十數年,弟弟在外統領大軍,這是前所未有之事,如此權臣,恐怕會造成盛唐節度使的覆轍。
雙方吵得不亦樂乎,劉浩然讓內閣和樞密院下了一道諭書,說現在天下還沒有平定,大明還沒有到馬放南山,兵刀入庫的地步,而且大明將士都是忠君愛國之人,皇帝陛下深信不疑這一點。
可是劉浩然沒有親自出面說這些話,被夏時安等人看做了另外一種意思。
經過商議串聯,十月初十,夏時安帶著一百六十九人到通政司門口“逼宮“,他們跪倒在那裡,痛聲疾哭,哭訴自己的一片忠心,哭訴皇帝陛下被淮西集團武將文官聯手矇蔽,甚至“挾持”,他們準備用一片丹心哭醒皇帝陛下,哭醒天下人。
鬧了一個上午,不少南京市民、學子聞訊趕來圍觀,現場揚起了沸沸揚揚的議論聲。而夏時安聽在耳中,心中得意非凡。
他一直認為現在已經天下太平,巴蜀、雲南只不過是偏遠之地,只需傳檄便可平定。現在皇帝陛下一定會考慮到如何裁減文武重臣的權柄,尤其是武將們手裡的兵權。根據他讀史書的經驗,他認為沒有哪位開國皇帝能夠手下武將還將軍隊牢牢地握在手裡。而大行封賞在他看來,是“杯酒釋兵權”的開始。自己這麼一上書,豈不是正中皇帝陛下的心意。只要這次投機中了,以後定是平步青雲。
可是他這位江南名士沒有仔細研究過大明軍制,完全不知道按照現在這一套與此前完全不同的新軍制,大明陸海軍沒有被將領控制著,而是牢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