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人。一個南平城然彙集了江南水陸兩軍十多萬人。看來他們這次是下了狠心。”
“父親南平城堅。我們又多加修繕說別地。光是城外環城兩道土壘就足夠江南啃一陣子地了。
雖然江南水師犀利是隻要我們在南門頂住了。其餘諸門就足為患了。只要我們堅守不退。江南人多勢眾卻奈我們不何。而且他們有十幾萬之眾。糧草日耗巨大。只要受挫。便難以久持於此地了。”陳宗海勸言道。
陳友定默然想了想,為了防禦陳友諒和江南大軍,自己在南平城外修建了兩道環城土壘,更是五十步為一臺,以精兵扼守,加上城中有精兵三萬,糧草不少,應該可以堅持。
“諸位看法如何?”陳友定環視眾人道。
“大人,死守不是辦法。”院判蕭長貴出言道,“江南本據富庶之地,糧草豐足,他們又有水師之利,從杭州、紹興運來不過數日之費,何時才等得他們糧草耗費之時。且江南佔據江浙湖廣數省,現福建也大半失陷,南平已成孤城,絕無外援。如此情況下死守便是坐以待斃。”
“那你有何計策?”陳友定面不改色道。
“與其坐以待斃,何不兵出奇招,趁江南之敵立足未穩,偷襲其營,只要破敵幾次,江南水陸兩軍便會氣餒,屆時我軍便可不戰而勝。”蕭長貴言道。
“出奇招,我看是昏招,江南之軍是久戰之師,常遇春又是江南名將,偷襲敵營,到時別把自己也搭進去。”陳宗海忍不住出言反駁道。
蕭長貴對陳友定還有幾分忌憚,對於陳宗海卻沒有那麼顧慮了,當即譏言:“偷襲敵營,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