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一帶海域完全處於江南水師的控制之下,他們平日裡行事有些霸道,遇到船隻都會上船檢查,說是什麼防止走私,一言不合便火炮相加,朝中有令不准我等多事,所以時間久了這些渣船便不敢出遠海,只是在近海和靠西邊一帶捕魚”,“這樣啊”,辛鈍沉吟了一會,眼睛一直看著前方的海面默不作聲了。高麗國西邊受到元廷的威脅,現在東、南面的大海又被江南控制,真,處處受制於人,高麗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強大起來,不再看那些大國的眼色行事,一天一夜時間過去了,到耽羅島的路程差不多行駛了將近一半,到第二日上午時分,前方哨船突然發現了一艘快船迅速地駛來,,“江南水師的船隻!”崔再渙稟報道,“那你去跟他們交涉一下,說明我等的來意”,辛睡吩咐道,還沒等崔再渙開始交涉,快船迅速地駛近高麗船,並搶佔了上風,一言不發便開了一炮,看到遠處火光一閃,崔再渙不由大叫道:“大人快趴下!”
當辛睡隨著船上所有的人趴在甲板上時,聽到一聲尖銳的呼嘯聲從頭上飛過,然後撲通一聲什麼東西落到後面的海面上,“這是江南水師在警告我們,要求我們立即停船”,崔再渙神情不定地向辛睡說道,辛睡這有體會到雀再渙昨日所說的江南水師的霸道,他們一艘就敢如此囂張,真是不把高麗水師放在眼裡了,想來如崔再渙這等水師將領也是一肚子牢騷,但是實力相差甚遠,加上高麗目前的政策是避免與江南交惡,所以高麗水師再如何忍氣吞聲也得忍了。
不一會,江南海軍的警戒快船靠上了停下來的高麗水軍三艘海船,一名戴著三角帽的海軍軍官跳上來,冷冷地說道:“你們出海幹什麼?”
辛噸何時受過這等輕視,真要反駁一二時,崔再渙拉了拉他的衣角,指了指遠處的海面,辛噸這才看到遠處有四艘海船在遊戈著,其中有一艘船型看上去較大一些,他不由出了一身冷汗,看來江南海軍這一套玩得非常熟練,先是派一艘快船過來試探一下,如果不對其餘四艘船就會立即圍攻過來,有這四艘船做後盾,難怪這艘快船和這個江南軍官如此囂張,辛睡深吸一口氣,指示崔再渙前去交涉,相談了一會,再看看了相應的文書,江南軍官便回到了船上,隨即快船主桅杆上有水手拿著一面白色旗子和一面黑色旗子,做了些很奇怪的動作。
等了一刻鐘,那名軍官迴轉過來說道:“你們船跟在我船的後面,保持航速”,跟在快船後面行駛了一天,到了第三天早上時分,辛睡看到了遠處的耽羅烏,不過讓他驚奇的是耽羅島現在幾乎變成了一座大海港!數以百計的船隻停靠在島上的幾個港口裡和外面的海面上,還有不少的船隻從西南方向不停地駛進和駛離耽羅島,數十艘戰船在上百里之外的海面上游戈著,形成了一個嚴密的警戒圈。
“江南想幹什麼?”辛睡不由疑惑道,崔再渙更是臉色慘白,江南在離高麗不遠的耽羅島聚集了這麼多戰船,高麗居然一點訊息都不知道,江南水師到底想幹什麼,警戒快船把辛鈍船隊交給了一艘前來迎接的警戒快船,然後便離開了。在這艘引導船的引導下,辛睡船隊緩緩地駛進了耽羅島的木草碼頭,在船上等了一會,一個江南軍官走上了船,先對辛睡行了一個奇怪的帽簷軍禮,然後朗聲問道:“請問你是高麗使節;真平侯辛大人嗎?
我是前來迎接你的,我叫肅永豐,請上岸,我家將軍在等著你”,聽到這裡,辛鈍的心不由抖了一下,將軍?江南在這座島上居然派有將軍,結合剛才看到的那麼多戰船,辛睡用腳趾頭也知道,江南水師應該在這一帶會才大規模的行動,再結合前段時間僂寇突然入侵慶尚道,辛睡已經隱隱猜出一些端詳來了,走在路上,辛噸越看心裡越是震驚不安,因為耽羅島上幾乎變成了一個大軍營,到處可以看到密密麻麻整齊的帳篷,還有滿目的穿著紅色軍裝的江南將士,辛睡試探了問了幾句,可是蕭永豐雖然面帶微笑,說話和氣,但是問來問去他都是一句話“這是軍事機密。”給頂了回去走到中軍大營,辛睡看到了數十門裝在高輪上的火炮,口徑大小不一,江南軍士們正在細心擦拭著它們,還有一隊隊紅軍裝江南軍士在軍官的口令聲中列隊,轉向,舉槍,做著各種動作。
辛睡雖然聽說過江南有火槍部隊,但是他搞不明白江南火槍部隊的編制和服飾,這些在他眼前操練的江南火槍部隊雖然也身穿紅色個脹,但是沒有像大內親軍以黃條鑲邊和襯托,他們都是以熙兄帳邊,除了腰帶走皮製的話,子彈帶、槍帶都是帆布制的,而頭盔也與大內親軍有邊緣的軼盔不同,他們的頭盔更像唐宋時期的頭盔,只不過簡化了許多,腳上沒有像大內親軍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