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和證據,只講直覺。她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個拉近和張問的關係的好機會,餘琴心可不認為張問會對朋友幹殺人滅口之類的事。
她想罷,便跪倒道:“奴家看太后今晚精神不太好,太后要將息貴體,早些歇息,明日奴家再到宮裡來吧。”
張嫣也沒多想,便揮了揮袖子,說道:“去吧。”
餘琴心叩首道:“奴家告退。”
餘琴心走了之後,乾清宮暖閣裡就只剩下了張嫣一個人,那些值房的宮女太監先前被趕了出去,沒有張嫣的召喚不敢進來。寬敞的房間,讓張嫣更覺得寂寞。
李芳找了幾個小太監和一隊錦衣衛跟著,然後出了紫禁城,餘琴心也跟了上去。李芳看見餘琴心,客氣地說道:“喲,餘姑娘要回家了呢?”
因為餘琴心經常在太后的身邊,李芳對她十分客氣。餘琴心說道:“李公公要去張閣老府上傳旨,我正好也有事兒對張閣老說,和你一塊兒去吧。”
李芳沒有表示異議,帶著人馬徑直出了紫禁城,張問現在住在紗帽衚衕後面,離紫禁城近,傳旨倒是少費了許多周折。
李芳到張問府上時,張問正和夫人張盈在床上纏綿得雲裡霧裡,丫鬟在門外喊道:“東家東家”
張盈被這麼一打岔,一不留神沒有憋住,長長地呻?吟了一聲,噴出一股滾燙的瓊漿,讓張問的小腹溼了一大片。張問興趣正濃,十分惱怒地向門外吼道:“什麼事明日再說!”
這時響起的玄月的聲音:“東家,是宮裡傳旨的。”
張問聽罷罵了一聲,這個玄月倒是機靈,明知道這時候打攪張問會讓他不爽,就叫個丫鬟來做替罪羊。宮裡傳旨的?當然只能是太后了,張問心道張嫣這個做妹妹真不讓她姐姐舒心。
不管怎麼樣,張問是臣,禮節上還是應該注意,他只得從床上爬了起來,回頭看張盈時,只見軟得捲縮在床裡邊,涼蓆上溼漉漉的在蠟燭的火光下泛著光澤、油光水滑的,她完全不管什麼旨不旨,疲憊得只顧自己昏睡,青絲散亂在枕頭,一副慵懶狼藉。張問看著她那誘人的肌膚,真想再大戰幾百回合。
他挺著一根碩大的鐵棍,怎麼也沒辦法讓它軟下去,對門外喊道:“來人,把我的官袍拿來,侍候我穿衣。玄月,你把傳旨的公公帶到南門的堂屋裡休息,我馬上就來。”他一邊說一邊拉了被子蓋在張盈的身上。
“是,東家。”
兩個穿著白色襦裙的丫鬟走進張問的臥室,繞過屏風走進暖閣,見到張問赤身露?體,底下挺著一根大玩意,那倆丫鬟立刻臊得滿臉通紅,低著頭去尋張問的褻衣和官袍。幸好張問一般不會去調戲丫鬟,她們倒不是很害怕。
張問穿戴整齊之後,對著銅鏡整了整烏紗帽,這才去見那些太監。走進靠近園門的那棟廳堂,只見一個太監正坐在椅子上喝茶,旁邊還站著幾個拿拂塵的太監和一些錦衣衛官兵。令張問有些驚訝得是,餘琴心也來了。
太監們在其他文官面前挺牛氣的,在張問面前就牛不起來,李芳見張問進來,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先向張問執禮,然後走到北面上位站定,其他太監和錦衣衛整齊排列好之後,李芳才清了清嗓子,尖聲道:“太后懿旨,說給張問聽。”
張問等人跪倒在地板上聽旨。
李芳仰首挺胸道:“我後天要去大隆福寺祈福,著張問張羅相關準備事宜,並讓張問隨行。”
張問叩頭道:“臣接旨謝恩,太后千歲。”
聽完懿旨,張問從地上爬了起來,和李芳寒暄了幾句,然後叫曹安送他出去。曹安自然會打發一些銀子,對傳旨的太監一般都得給錢,張問雖然用不著討好這些小角色太監,但是人家大晚上的跑一趟,也沒必要裝?比省那點錢。
餘琴心跟著李芳進來,李芳走了她卻沒走。張問也不好攆她,而且和餘琴心是朋友關係,他倒是顧忌得少,在餘琴心面前牢騷道:“這種事怎麼非得我去辦?山西那邊的賑災糧還沒安排好人,每天都在死人,明後天我還有一大堆事”
餘琴心左右看了看,張問的奴婢們都十分自覺地呆在外面,這裡沒有別人,她便低聲道:“張大人,我在太后身邊呆了這麼長時間,既然您是我的朋友,有個事兒我想給你說。”
“哦?”張問看著餘琴心,不經意間注意到了她飽滿的胸部,雖然她穿著立領柿袖衣服,脖子都遮得嚴嚴實實,但是張問以前隔著一層薄抹胸見過她的乳?房,馬上就回憶起了那對結實挺拔的東西。原本他來接旨之前就在**之中,還沒得到滿足,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