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們男人之間都不介意了,你也不要太介意。而她也一直很努力這麼做,當然了,碰面的時候還是會怪怪的,尤其是周圍的人如果說了什麼,她的心情會更不好。”
田原警官又詢問筱崎慎吾,是否知道古館辰人過去曾經故意中傷自己的繼母與尾形靜馬的關係?
筱崎慎吾回答說,在今天以前他完全都不知道。另外又問到有關倭文子跟柳町善衛之間的婚約關係,他也回答說直到剛剛才知道,所以無法對這些事情作任何評論。
問訊進行到此,筱崎慎吾的反應都很平靜。不過最後田原警官拿出的一樣東西卻讓他情緒大為激動。
“筱崎先生,請你看一樣東西。”
田原警官自桌子下面拿出那支藏刀手杖到他眼前的時候,筱崎慎吾立即反射性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他睜大眼睛注視著這支藏刀手杖好一會兒,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這、這好像是我的東西,是在哪裡找到的?”
“在命案現場。你看,握柄這裡有血跡。所以,古館先生應該是被人用這個擊打後腦而昏倒的。”
筱崎慎吾一聽,立刻重重地坐回椅子上,擦拭著頭上冒出來的汗水。
看樣子,筱崎陽子並沒有將這支藏刀手杖的事情告訴他。
“金田一先生,這是真的嗎?”
“筱崎先生,剛才田原警官所說的全是真的。請問你這支藏刀手杖平常收在哪兒?”
筱崎慎吾以害怕的眼神看著那支藏刀手杖,然後像是自言自語地說:“我已經很久沒看到這支藏刀手杖了。這本來是把軍刀,因為戰爭結束後時局相當混亂,所以我把軍刀改成手杖當做防身用的武器,可是後來我有了手槍,就不再用這東西了。對了,我得到名琅莊後,也就是昭和二十三年間,我還曾經使用過這支藏刀手杖。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來這裡忘了帶回東京,之後我就沒有再拿過這支手杖了,想來應該是在房子的櫥櫃裡。”
“阿系也知道你有這麼一支藏刀手杖嗎?”
“她知道,陽子也知道。”
“夫人跟奧村先生呢?”
“奧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