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坊和柳町兩位先生坐的火車是四點到的?”
“是的。”
“聽說昨天晚餐的時候,大家都在談論獨臂男子來過的事情?”
“阿系真是太多嘴,我明明叫她不要亂講的,結果她又忘了。”
“當時大家都被嚇到了嗎?”
“應該是吧!不過大家都沒表示任何意見,可能以為是我在惡作劇。”
“請你說明一下今天下午的行蹤。”
“好的。我吃完午餐後,只有古館先生跟我留在餐廳。在那之前,天坊先生說要單獨跟我談一些事情,因此我就叫他兩點半再過來。我跟古館先生談到兩點二十五分左右,古館先生離去後約五分鐘,天坊先生就來了。”
“你跟古館先生談的事情,聽說是商業機密,那你們這次的談話達成共識了嗎?”
“還沒到那地步。”
“這不是很奇怪嗎?”
“什麼意思?”
“這件事情對古館先生來講很重要吧!”
“你要這麼說也可以。”
“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可能在沒談成之前,中途就結束了呢?如果是因為天坊先生在這時候闖進來打擾談話的話,那還比較合理。”
“關於這一點古館先生的企劃案是要在這附近建高爾夫球場,基本上,他的這項計劃很有意思,也是我一直很想做的事。可是,他畢竟是個大少爺,提供的淨是一些亂七八糟的資料。我是個生意人,一看就知道那些資料都是杜撰的。我的臉色當場就很難看,而古館先生大概不想讓他舅舅天坊先生看到這種場面,因為他曾經跟天坊先生大肆吹噓過這件事情。因此,他說了句‘請你重新再考慮一次’,就倉惶離開了。”
“原來如此。在古館先生離開之後五分鐘,天坊先生就來了。你們是在談有關收集古董的事情嗎?”
“是的。”
“這件事情談得怎麼樣?談成了嗎?”
“沒有。這件事情也宣告破裂。要符合他們的要求,實在很困難。”
筱崎慎吾苦笑著說:“是我要求結束的,由於金田一先生快要來了,而我也很擔心倭文子的狀況,所以就草草地結束了談話。”
“接著你馬上就去夫人的房間探視?”
“是的,我馬上就到倭文子的房間應該說是我們夫妻的房間。可是我來到房門前面,看到門上貼了張紙,上面寫著:我想躺一下,請勿打擾我,如果客人來了,請叫醒我。
“因此我直接進入隔壁的書房休息。接近四點的時候,女服務生來通知我說客人洗好澡了,我就前往迎賓廳。倭文子晚我一步到,跟著阿系也進來了,於是我就派人去通知金田一先生。”
金田一耕助來到迎賓廳,是四點五分左右。
“這麼說在三點以後,你就沒有不在場證明了。”
筱崎慎吾露出嚴厲的眼神看著田原警官,那瞪大的雙眼閃閃發亮。
“你們肯定古館先生被殺害的時間是三點之後嗎?”
“不,目前還不清楚,不過大致上是這個時間。”
筱崎慎吾略微有點出神,好像在擔心什麼似地開口道:“看來好像很難證明我的清白。事實上我當時並不是一直關在書房裡面,我在書房前面的院子裡散步的時間比在書房裡還要多。金田一先生”
“什麼事?”
“你聽說過名琅莊的設計嗎?建造這棟建築的古館種人伯爵,把院子裡的盆栽、樹林等等弄得跟迷宮一樣,從任何角度都看不到我在裡面散步。”
“這點我曾聽說過。”
“我現在的書房、小客廳、臥室這一帶,就是以前種人伯爵住的地方。這裡的院子更經過一番特別的設計,因此恐怕沒有人看到我在院子裡走動。”
“那麼從三點到四點之間,你就沒有不在場證明了。”田原警官單刀直入地說。
“是的,三點跟天坊先生談完之後,我就叫女服務生來,告訴她客人快到了,等客人一到就先請客人去洗澡,四點要跟客人見面。快四點的時候,女服務生說客人已經在那邊等了,而上述這段時間內我沒有遇到任何人,也就是說,這段期間我沒有不在場證明。”。
筱崎慎吾看著田原警官的眼睛毫無畏懼之色,他說話的口氣也是淡淡的,沒有任何抑揚頓挫。
“有個問題問了可能很失禮,不過還是想請問筱崎先生一下。夫人對古館先生的感覺如何?”
筱崎慎吾露出恍惚的神情說:“這個嘛我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