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3 / 4)

有人偷吃。況且自己還丟了表

沒等班長髮話,楊樹興便首先開了第一炮:“我說說,首先要解決偷盜問題。咱們班裡屢屢發現有人偷東西。弄得人心惶惶,有點東西東藏西藏,連鹹菜都得藏在被窩裡,這像什麼話?”他顯然是有所指的,但是卻說:“我現在不指名,希望有這種行為的人自己站出來。等大家揪出來,可別說我們不客氣。”人們亂嚷了起來:“快站出來!”“說你啦!不要裝蒜了。”“你還看什麼?就是說你!”沒人按順序發言了。

屋裡氣氛立刻熱烈起來,而且眼光幾乎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那個人坐不住了,自己站起來說:“我錯了,偷吃過鹹菜。”他一承認偷盜,這屋就像開了鍋一樣,許多人都喊了起來,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你偷過誰的?”“還偷過什麼?”“你膽子不小啊!還偷白班長的東西!”在大家的追問下,他承認偷過幾個人的鹹菜、白糖、煙,人們一看,這是個地地道道的賊。他就是因為偷盜送來的,到這裡還是偷,人們懷疑更大了,亂喊了起來:“別光說小的不說大的。不老實整他態度!”有人突然喊了一聲:“班長丟了表,是不是你偷的?說!”白剛丟表以後,不少人便懷疑是有人偷了。今天看到班裡真有一個慣偷的賊,人們便自然想到了表。這問題立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都讓他交待。

楊樹興這時站起來說:“那表肯定沒有掉在水裡。我們幾個把那一小塊地方水裡、泥裡都摸了幾遍,根本沒有。有人看見你到棉襖那裡去了,說吧!偷表的就是你。”那人嚇得額頭上立刻滲出了汗珠兒:“我沒偷,我根本就沒到棉襖那兒去!”何仁山向來會上不發言,這回也喊了起來:“我看見你在棉襖那兒轉悠了,表就是你偷的。”丟表那天回來的路上他也曾懷疑到他,今天看他偷那麼多東西,便想一定是他。他非常同情白班長的不幸,想為白班長追回這塊表。那人覺得一個小孩子也說他,心裡非常不服氣,便開始了反擊:“你誣賴人,我看還是你偷的呢!”這一反擊不要緊,惹起了眾怒,人們喊了起來:“不老實!整他態度。”“我看見他到棉襖那兒去啦,就是他偷的!”隨著喊聲許多人站了起來,圍住了他:“交待!你把表藏到哪裡去了?”那人渾身哆嗦起來了,辯解說:“不是我偷的!”

人們對偷盜深惡痛絕,早就對他有懷疑,今天已經證實不少東西確是他偷的,哪裡還能饒過他。趙義首先喊叫起來:“不老實把他吊起來!”不少人也跟著喊:“吊起來!”唐玉嘴裡唸叨著這種人不狠整他是不會交待的,說著便拿出了繩子,準備動手。王顯能在交心中被高隊長揭了老底兒以後曾經老實了一陣,今天看到組長們都要動手,手又癢癢了起來,沒有打鬥的日子,簡直太枯燥,他一把從唐玉手裡把繩子奪過去,說這事兒用不著勞你大駕,看我的。花班長一直沒多說話,可能是怕引火燒身。現在看到目標集中在這個人身上,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便也指手畫腳地喊叫:“好啊,王顯能把他吊起來!吊起來!”有人看花班長那種幸災樂禍的樣子,很不以為然。有些人還衝他直撇嘴,因為認為他就有偷盜嫌疑。王顯能覺得班長都發話了,就更積極了,立即上前捆綁。趙義、唐玉等也站起來去幫忙。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白剛急了忙說:“大家安靜,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從囚徒到省委書記》禁地19(2)

人們一下子愣住了。拿著繩子的王顯能仍然舉著手裡的繩子,站在那裡不動,唐玉急得跺腳說:“白班長!你就是太心慈手軟,這樣的人不弔還等什麼?”白剛說:“你們先回去都坐好,事情沒鬧清彆著急。”他心裡說鬧清了也不能吊人,別說我們勞教人員,就是幹部也沒有吊人的權力。花班長說:“白班長!你這不是給群眾潑冷水嗎?”他對白剛在班裡說一不二的那種威望,早就心懷不滿。可是他自知不是白剛的對手,雖然很不服氣,遇事還是忍讓幾分。今天他看有的組長也對白剛不滿,覺得這可是一個樹立自己威信的好機會,而且他也知道有人會懷疑他,早點確定偷表的人,就可以洗刷自己。所以便直接對白剛挑戰。為贏得人心,他故意表示很有肚量不緊不慢地說:“大家都知道你有同情心,可是今天你這同情心也用的有點不是地方吧?”

“這不是出於同情,只是事情沒弄清,不能那樣辦。”對方雖然說話語氣和緩,但白剛聽得出譏諷的味道。不過他不想正面回答他的譏諷,只是衝著大家說。花班長緊追不捨:“隊長不是讓咱們向別的班學習嗎?別的班怎麼辦你看見了沒有?不採取手段,什麼時候能把事情弄清楚?”

“寧可弄不清,也不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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