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3 / 4)

小說:山河賦 作者:賣吻

藻前手中的,這麼說那些事和明州有關,還是說,需要玉藻前這個身在鶴舞的人回饋他什麼訊息的?

“司寇——”

正想著聽到有人叫他的官銜,一抬頭見玉藻前笑吟吟在對面招手,頓時想到孩子的事臉上有發燙的感覺,幾乎有拔腿而逃的衝動。

“司寇大人——”玉藻前笑吟吟走上前,望著他道:“大人在明州多年,對宛明期有何看法?”

“那個叛臣?”他冷笑起來:“巡查使想要我有何想法?”

“不要這個樣子啊,皖——”她苦笑著拉住他的衣袖:“都是一起逃過命的人,不要這種好像我隨時要給你下套的模樣。我說,這些年宛明期在南平到底混得怎麼樣?在京城聽說過一些,可到底不如司寇這樣在鶴舞的人知道得多。說來聽聽,我好奇。”

白皖暗想自己要是相信她僅僅因為“好奇”才打聽宛明期那才是笑話,他寧可相信這個問題和從永寧城一封接著一封來到的書信有關聯。

“宛明期麼,他在南平的地位猶如不,本朝無人可比。如果一定要比,大概就是很多年前流雲錯在端皇帝面前的地位。”

“好生飛黃騰達。”玉藻前內心裡大不敬的繼續想道“如果留在安靖,最多就是大司馬,蘇臺禮法男子不得為天地春三官官長,兩百二十餘年來除流雲錯無人違例。這一叛還真是值得”

其實,作為前沿要塞的鶴舞,與南平四海等國接壤,是安靖四條國境線上接壤國家最多的。那些國家,頭銜因為時間不同而在“敵國”“友邦”之間轉換,對於內陸的人,或許只是一個名字,可以單純的順著朝廷的旨意去愛去恨。而對於生活在邊關的人,這些國家就是活生生的鄰居,是關市開放時互通有無的物件,也是某一天狼煙一起就會奪走自己生命的東西。同樣的,鶴舞的蘇臺迦嵐、蘇臺蘊初還有那些重臣們對待鄰國的態度也不象京城中的官員那麼單一。即便是在開戰的時候依然會有一些隱性的高層往來,對於京城的官員,宛明期只是一個不可原諒的叛臣,可對於鶴舞的小小朝廷,那個人更多的價值是“南平的重臣”。

他到鶴舞之後,先後在地、冬、秋三官中擔任過職務,唯獨沒有進入夏官,對敵國重臣身為夏官司馬的黎安永知道的更詳細一些。然而,就算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同僚與這個敵國重臣有著比朝廷希望的更深一些的往來。

“宛明期有一個女兒吧?”

“嗯——”他露出狐疑的神色,後者一臉無辜堅持說好奇。白皖猶豫了一下點頭道:“的確有一個女兒,宛明期出逃的時候大約五歲,是他和玉瓏關的人都相信這是他和南安郡王的女兒。差一點死在自己母親派出的刺客手下,不過,她在南平生活的很好,深受南平國君寵愛,好像還有著公主的頭銜。”

“那個女孩的名字,司寇知道她的名字麼?”

“聽到過一兩次,彷彿是有一個‘川’字,是叫”

“是叫凝川?”

“不錯,是叫凝川。卿從何得知?”

玉藻前一揚手上的信:“有一個凝川的女子在京城,而且新近遇刺!”

中篇 第十八章 錦瑟 下

雲橋四月,煙雲橫翠,漱玉飛花。雲橋雲雀谷有溪水環繞滿山垂籮,入山不深而幽靜凝遠,歷來是京城貴族遊獵的地方。遊獵最佳在秋日,故而春雨皎原、秋風雲橋,如此四月的最後一旬,春的表演已經謝幕,而夏的歌舞尚未展開,雲雀谷甚少人聲,只有燕雀翻飛、黃鶯婉轉。

這日一清早,也就是貴族人家剛剛用過早飯的時間,一匹快馬進了雲雀谷,驚起幾隻覓食的燕雀。馬上人年歲已長而風姿尚存,眉目秀美妖嬈,年過半百而身段窈窕,腰肢纖細,顧盼間有傲視眾人的貴氣,正是進京不久的南安郡王蘇臺齊霜。

在蘇臺朝廷中,齊霜是一個頗受非議的人,甚至是一個奇蹟。她欺瞞婚史騙婚皇室,揭穿後沒丟命甚至沒丟官。前夫宛明期叛出鶴舞,蘇臺軍隊為此付出慘痛代價,這個始作俑者依然高踞王侯。當時宗室中都有不少人對此異議,偏巧那段時候乃是愛紋鏡以男子之身登基忙著收買宗室,爭取支援的時刻,而前任正親王——也就是齊霜的婆婆,生下了女兒丹綾——為了坐穩皇位,愛紋鏡對齊霜格外優待,最後皇室用了一個被嘲笑為“掩耳盜鈴”的方法平定爭議。前任正親王將兒子蘇臺詠掃地出門,斷其戶籍,削其爵位,表示與逆子斷絕,向天下人謝罪。與此同時,齊霜卻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功勳”受封南安郡王,皇帝復冊蘇臺詠為南安郡王妃。這個決議一出朝野譁然,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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