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3 / 4)

小說:山河賦 作者:賣吻

麼東西丟過來:“出去——要跟著他們一起陷害我麼,滾出去——”

此話不說則罷,一說卻讓玉藻前想到剛剛一件小事。來西廂路上差點和一個使女撞上,看她慌慌張張的樣子忍不住問了一聲,那女孩兒說:“煙夢姐姐要我馬上請我家大人到西廂,小的著急冒犯了大人”

西廂——當時沒有注意,現在一想,這西廂只住了瑛白一人,秋之三更半夜到被自己休離的前夫房中做什麼,再和此人當下處境聯合起來,又想到這些天看秋之家人的舉動顯然是變著法子要讓瑛白回心轉意、夫妻破鏡重圓。幾件事混合在一起一想心中已經是一片澄澈,當下也不發火彎下腰用力一拉裙襬用犧牲一條新裙子的代價掙脫了釘子。

白皖看她出門又聽到關門的聲音終於鬆了一口氣,一手扶著床柱平息一下想要出去鎖門,還沒抬步又見珠簾挑起那人笑吟吟進來柔聲道:“我不會來陷害你什麼。”說話間已到桌邊俯身吹滅了桌上的蠟燭,房中頓時一片漆黑

秋之這天剛剛睡著就被敲門聲驚醒,披衣起身見是家裡的使女。那女孩兒連聲說煙夢請她馬上到西廂去,秋之莫名其妙連問原委,那孩子也說不清楚,只說好像是瑛先生出了什麼事。

說起來秋之對於母親非要讓白皖留住家中這件事也是頭痛萬分,她自然知道沈縣那場“破鏡重圓”的鬧劇。在她往事如煙,從來不曾有複合的念頭,可偏偏母親和妹妹們整日裡想著就是開姓立戶,而她入士六七年不見提升,頓時又把腦子動到這早就有了申請家名資格的前女婿身上。

十年前那件事她委實是冤枉的,老實說她要是貪圖白皖的官職夫妻二人何至於勞燕分飛,知道真相後也著實發了一次火。可她秋之從來是個孝順的人,既然是母親出面,哪怕一萬個不願意也只能當沒看到。當下聽到“出事”兩個字頓時也想到了十年前的往事,臉色一變跟著那使女往西廂趕去。走到一半遇到煙夢,笑吟吟說:“主子別緊張,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剛剛給姑爺送夜宵的時候看姑爺臉色難看身子發抖,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了,奴婢問話姑爺也不理睬踉蹌著往內室去。煙夢越想越擔心,所以請主子過來。”

秋之半信半疑跟著到了西廂見房中燈火由亮,喊了兩聲沒有應答,試著推了幾下門,可能是關門的時候沒有鎖好,雖然費點力倒也推開了。一進門看到地上的情景也和玉藻前一樣大驚失色,對那段話信了八分,就在這時又聽外面腳步聲響一人連聲道:“皖兒身子不好麼,請大夫沒有,快讓老身看看。”秋之心念一動突然搶步出門,往柱子後一躲,轉眼間但見她那母親帶著二女兒和二女婿衝了進來,不顧三七二十一的往內室跑。

內室卻是一片漆黑,顯然這有些出乎這位老婦人的意料,幾人步子一停,有人拿了外間的蠟燭過來,但見床幃低垂、粉紗微晃,帷帳之中有細細碎碎的呻吟之聲,在燭光亮起的瞬間變為寧靜。

幾個人還沒決定下一步的行動但聽紅羅帳中一人嬌喝道:“什麼人——滾出去——”聲音微微沙啞,雖是怒喝可又帶著別樣的嫵媚。

老婦人尚未會過神又是一聲“滾出去——”紅羅帳微掀,一隻玉手一晃一道閃光不知道什麼東西從床上甩了出來“啪”一下落在老婦人腳邊。但見這老婦人臉色頓時蒼白,倒不是因為被人用釵子砸才變色,而是看清了落在腳下釵子乃是玉藻前發上之物。

雜亂的腳步聲往外退去,燭火又滅,而門也重新緊緊掩上,掩斷紅綃帳內又起的細碎嬌吟,而夜仍漫長

肅陰縣衙後宅西廂客房的燭光重新亮起時已經天色微明,這樣的時辰本該是人最困最累得時間,也是夢最甜蜜之時。然而這個房間裡已經有人下床穿衣、整裝束帶,明明是雲雨巫山良宵方盡,但看臉上神情卻混合著羞愧、不甘、後悔的多重意味。

玉藻前依舊賴在床上,擁著柔軟的被子斜靠床頭,一幅心滿意足的樣子,似笑非笑的看著白皖穿衣整裝,尤其不放過那種又羞又悔的神色。

仔細想想連她也覺得昨夜之事有一點荒唐,一夜風流在她這個滿京城都出名的風流浪子來說自然不稀罕,可這種莫名其妙連你情我願好像都稱不上的一夜風流還是第一次。仔細想想好像還有點趁人之危不過瑛白還真沒有讓她失望,除了被一群人打斷——好吧,這也在預料之內——此外實在是不錯的一夜。想著這些有的沒的然後放肆的打量眼前人,平常衣服穿的太寬鬆一點,可惜了玉樹臨風的好身材;還有這張臉,笑起來因該秀氣迷人,偏偏要冷的萬年寒冰一樣,叫人想不到也有熱情如火的時候。

抱著被子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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