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梅?”手摸著心臟詢問道:“為什麼我會感到如此的悲傷?婉兒怎麼呢?”
“主母沒事。”大力搖頭的藍梅心亂的如蛛網,少爺傷心過度得了失魂症了。
聽聞沒事,阿真一副痛心疾首的皺眉自語:“既然婉兒沒事,我為何還會覺的傷悲,心為什麼那麼痛?”
“少”
“柳風揚呢?”未等她喚完,茫然的阿真左右觀看,“他人在哪裡?”
“柳柳風揚?”
“啊”叨唸的藍梅嚇的驚聲尖叫,驚恐的素顏如溺屍一般,咻的一聲人落在丈外,奔疾的倩影腳踩樹幹,一個利落的翻身,二人高的牆壁她輕易的躍過,瞬間就消失在阿真的眼眸內。
呆若木雞的阿真見到她這麼快就躍牆消失,合上呆滯的大嘴,輕輕撂起一抹傻笑。負著手走出霸王亭,頂著迷雨向遠處黑暗的山峰陡步走去。
睡不找的環月躺在床上想事情,突聞痞子大王得了失魂症。臉色大變的穿上衣裳,趕緊急向霸王亭奔進。
飄零的細雨密密麻麻的洋灑,趕到霸王亭的環月見到亭內無人,惑疑的朝身邊人急道:“人呢?”心裡隱隱不對,又隱隱不安。怎麼好生生的會得了失魂症?
藍梅凝看人去樓空的亭內害怕的急回:“剛剛還在這裡。”
“走。”朝遠處的黑暗的山峰遠眺,環月表情凝重的急向黑暗裡跑去。如他出園,急來的她們會碰見,所以那個痞子大王肯定向山裡去了。
向黑暗的山峰緩慢行走,阿真邊走邊唱:“你是我最苦澀的等待,讓我歡喜又害怕未來。你最愛說你是一顆尖埃,偶爾會惡作劇的飄進我眼裡。”
“痞子”
“夫婿”
跑到峰腳邊,聽到黑暗裡傳來只屬於那痞子會的怪異歌曲,環月心急的四周凝望,聲聲叫喊。
“寧願我哭泣,不讓我愛你。你就真的像塵埃消失在風裡。”輕聲鳴唱著歌曲,阿真負手轉身朝叫喚他的聲音來源返走。
“林阿真”邊跑邊喊的環月,終於見到幽暗裡的那個俊逸的身影,心急如焚的急跑上前,抓著他的手臂急問:“痞子,你到底在幹什麼?”
昏黑的迷雨裡,阿真見到環月與藍梅,疑惑的愣看著緊抓著他手臂的環月,“姑娘,是你在叫我嗎?”
“別玩了。”害怕的環月凝看這張陌生的表情,跺腳喊道:“不許你再玩了,馬上恢復你的樣子。”
“姑娘。”阿真掙開她緊抓的小手,“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你是誰?叫我什麼事?”
“少主”一聲驚呼,藍梅緊張的扶住踉蹌的環月。
細碎的輕喚飄進阿真耳裡,疑惑的歪著脖頸看著滿臉悲傷的環月,皺眉詢問:“姑娘,你怎麼呢?”
“我”被扶的環月看著眼前這張疑惑的臉龐,眼淚刷刷不停流淌,“你你不記得我了嗎?”
“我認識你嗎?”阿真搔了搔腦袋,“你是婉兒的朋友嗎?”
“我”啞口無言的環月不知該如何回答,不敢相信的欺身緊抓著他嚷道:“你只記得婉兒嗎?”
“呃?”眼前這張淚臉,阿真心臟抽疼的搖頭,“下午從一個刀疤男手裡救了個名叫柳風揚的人。”雙肩一聳,又是滿臉疑惑喃道:“他用每月一千兩的月俸聘請我去教他。”左右朝黑暗裡扭看,聳肩攤手道:“可是人不知跑哪裡去了?”
“不可能”環月歇斯底里了,哭搖著他道:“這些全都過去了,這些全都是去年的事情了。”除了在睢村的事情,其它的他全都忘了嗎?這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
“去年的事情?”阿真強力掙脫這雙如鉗子的小手,眯眼斜看眼前這個哭嚷的女人,“姑娘,夜深了,還是趕緊回家的好。”一副你在講什麼鬼話的表情。
藍梅與環月皆震驚了,瞳眸如鈴。啞口無言隔著淚漬愣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不,不准你忘了。”他怎麼可以忘了她,哭喊的欺身上前,死死抱著這個男人哭嚷:“不准你忘了我,不准你忘了我。”
被摟的阿真臉上大窘,不好意思的推的開摟抱他腰際的環月,“姑娘,你認錯人了,我已有妻子了。”
頂著細雨,環月淚眼蒙朧,首心疾首的迷望著這個男人,含淚責問:“你怎麼可以忘了我,怎麼可以。嗚”痛苦的捂著臉蹲下身子,所有的一切皆因她而起。她該怎麼辦?如何去面對主母們,如何去面對王后,如何面對他的臣民。
“呃。”見環月如此撕心,強忍的阿真老臉訥訥的看著藍梅,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