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夜晚,有一名賊人強擄婉兒到無人的荒草叢中,想對婉兒進行姦汙。”
話到這裡琴玉一顆心快從喉嚨裡跳了出來,趕緊問道:“後來呢?”
“剛巧我從天上掉下來了,把那名賊人壓死了,就這樣救了婉兒。”
他剛說完,琴玉驚呼,不可思議急道:“你怎麼會天上掉下來呢?”
“這個還是不要說了,很臭又很長。”阿真搖了搖頭。
琴玉小臉闇然會兒,瞬間又好奇問道:“那後來呢?”
“一開始我很是驚訝,望著婉兒害怕,然後婉兒告訴我這裡叫大周,我便昏了過去了。”說到這裡就想到把婉兒當成女鬼,不由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那時我無家可歸,剛好有婉兒收留了我,然後我便與婉兒回家了。”
“然後你們便日久生情了嗎?”
“是呀。”他點了點頭笑問:“你知道我老丈人是誰吧?”
問完琴玉點點頭,阿真見她點頭,笑道:“婉兒生活過的很苦,孤苦憐釘,生活更是三餐不繼,而她才十六歲。”講到這裡他不由的也是眼眶紅潤。
“我曾有聽過,可是一直不以為意,沒想到這是真的。”琴玉喃喃自語後,搖了搖頭不由的也是嘆息不已。
“還好遇見了你。”嘆息完後她慶幸地說道。
阿真搖了搖頭笑道:“應該是我慶幸才對。”
琴玉睇望著他,感動的無法言語,此生有君如此,一生無憾矣。
“不講這個了”阿真擺了擺手,想到以前,他的心情就很複雜。
琴玉見他悶悶不樂的樣子,提議道:“不然我彈首琴給你聽聽?”
“求之不得。”阿真贊成。
她站起來微笑道:“還請多多擔待。”說道朝案臺上走了過去。
在琴玉的小指下,幽幽華美的音符眾芊指中傾洩流出。品著茗茶的阿真,口鼻吮吸著那芳香,耳裡聽著優柔的韶律,人生一大樂事。
“啪、啪、啪!”
一曲彈罷,阿真大力讚賞,“彈得好,唱的更好。”
“讓你見笑了。”琴玉被讚的兩腮緋紅,自小她的琴便是由名家教導,她就是要讓他看看她的美與好。
“不會不會,絕對是一流。”阿真佩服不已,雖然他不太懂音律,可是真的很好聽耶。
琴玉緋紅著臉頰,走下案臺,輕倒著清茶,“請”說著捧起酒杯遞給他。
“好好好。”阿真接過後,一飲而盡,站身到:“夜深了,我也該走了,你早點睡吧。”
琴玉見他說要走了,愣怔後想要挽留,可這話該如何開口,暗歎一口氣中,依依不捨送他到門外。
“你別出來了,有空到我府上坐坐。”阿真擺了擺手,阻止她出來。
“那你慢走。”站定在門框前的琴玉心喜不已,不用有空,她明天就去拜訪。
阿真頭也不回,手伸到頭上擺了擺當做聽見,朝黑夜裡便走了進去。
當他悠閒的在街道上,內城的商店酒家已陸續打烊了,他還未走到內廳時就聽到大家鬆一口氣的聲音。也不知道柳風揚是什麼時候來的,站在廳中的芊芸和婉兒一大群人見到他已是滿臉急切了。
“真哥,你到哪裡去了?”柳風揚鬆了一口氣後趕緊抓著他問。
“咦,風揚這麼晚了來我府做什麼?”問後,他大步跨進廳內。
“真哥,不是說要到莊內用膳嗎?”柳風揚不滿中哇哇叫道,他一直等到天都很黑了還不見他來,只有跑過來自己找了。
“夫君”芊芸和婉兒擔心中驚撥出聲。
走到廳內的阿真狐疑望著兩位夫人擔心的臉龐,不明所已,用力的各抱了她們一下,臉上掛著安然的微笑。
“對對對。”柳風揚聽到芊芸和婉兒的驚喚,才想起急事來,趕緊轉過身朝他說道:“真哥,剛才宮裡的人來宣旨,皇上把你降了三級罰俸一年,這是怎麼回事?”
柳風揚很是不解,不只是他不解,廳內的眾人都是滿頭霧水。照說不至於呀。江南那麼大的事都讓他平了,皇上怎麼還會怪罪他呀。
芊芸點點頭後接過柳風揚的話,狐疑中說道:“這張旨下來不久,宮裡又來人賞了咱們府許許多多的奇珍異寶,凌羅綢緞。”
“真的?”阿真大喜,皇上老爺子這樣就對了,來些實在的才是最好的,至於那什麼什麼升降幾級全都是狗屁。
婉兒也點頭,從雪霜手裡接過兩張聖旨交到她夫君手中道:“夫君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