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望見琴玉披著滿頭雨珠從黑幕裡走了出來,驚訝中回道:“七公主這麼晚還在遊園呀。”
琴玉聽他這調侃的話語,開心中走到他面前,打趣道:“聽了大司馬這番話,琴玉才終於相信你回來了。”
琴玉話落,阿真不由菀爾的挑起眉笑問:“七公主叫住我有什麼事呢?”想到程盼說在府內聽聞老爺爺總管說公主來訪,再回想皇上剛才那一副欲言又止模樣,他不由頭疼了,現前的可人兒絕對是個大麻煩。
“別叫我七公主了,就叫我名字吧。”
“這”阿真腦門滑下一顆冷汗,抱拳道:“七公主於理不合呀。”
他一說,琴玉立即翻了個白眼,別人於理不合,都不會是他於理不合,想完後心裡覺的委屈,望了望他問道:“大司馬,不知琴玉哪裡做錯了,還請多包涵。”說道福了一下身,堪稱優美。
“沒有,絕對沒有。”阿真見她福身,雙手並搖,最難消受美人恩啊。
琴玉見他驚恐,噗哧一笑道:“夜未深,不如請大司馬到小閣一坐。”
“這”阿真很想拒絕,可是看琴米這真切模樣,一咬牙一跺腳抱拳道:“那就冒昧打擾了。”
“不擾,不擾,大司馬請”
“七公主請”
兩人虛偽的請完後,琴玉便領著他朝自己閣內走去。
琴玉領著他返回自己閣內,阿真悠閒中頭腦裡不停轉,看來這琴玉對他已是深情投入了,見鬼,泡美眉他是懂的不少,可是拒絕女人他不懂啊。如不拒絕,別說盈盈要揍他了,貝妮八成會把他休了。
“大司馬在想些什麼呢?”
凝思中的阿真一直往前走,連琴玉停下腳步了都沒發覺,等到她一問,才驚覺走過頭了,報赧裡,掩飾指著旁邊一池清水喊道:“哇!這池水可真清澈呀。”
琴玉手捂住嘴,輕笑道:“是呀,黑夜好黑呀。”
被她一調侃阿真更是報赧不已,厚著臉皮喃喃笑道:“叫我阿真吧。”
“那你也叫我琴玉吧。”琴玉點點頭,心裡歡喜的緊。
“好好好,琴玉就琴玉。”阿真點點頭跟著她繼續朝她的閣院走去。
無聊中好奇在後面問道:“琴玉呀,你們這群姐妹們怎麼都有一個琴呀,是不是你們都很會彈琴呀?”
琴玉輕輕轉過頭望了他一頭,回道:“琴玉和眾諸姐妹從小便習琴棋書畫,女紅針織。”
聽完後阿真大讚,“哇!這麼厲害。”
琴玉噗哧笑回道:“怎麼會厲害,還不及你一小半呢。”
“我可不會琴棋書畫,女紅針織。”阿真大大地不贊同。
“阿真過謙了,天下誰不知你神鬼才學,智慧超群呀。”
“被誇大的,其實我很笨的。”
琴玉聽他這一說,回頭又望了他一眼,噗哧笑道:“大司馬何必要抹黑自己呢,公論自在人心。”
她這一說,阿真報赧,被她發現了。
很快就來到琴玉的閣院裡了,古色古香的椅桌,嫋嫋升騰的香爐和幽美雅緻畫圖,香爐的桌案旁擺放齊整著各類書籍。
見狀阿真好奇中走到那幾坐書櫃前面看了看,挑起一本論語朝她問道:“琴玉看論語嗎?”
“偶爾看之。”她在他面前可不敢賣弄文學。
阿真點點頭把那本論語放進書櫃,走到案臺上的一架古琴旁輕輕划動琴絃,美麗的單音瞬間把這座古色古香的閨閣給填滿了。
琴玉見他如此,微笑中泡好茶水,倒了一杯輕輕捧在道:“阿真請用茶。”
“好好好。”他離開琴案,走到茶桌前接過她手中的清茶,淺飲一口後讚道:“好茶,唇齒連香,入喉甘甜。”
“嗯。”琴玉聽他讚賞,高興萬份邀請他下坐,皇宮裡的茶當然是最好的了。
良久的品茗後,她放下精緻的茶杯問道:“阿真,據傳你與婉君是在睢縣認識的是嗎?”
“對,我與婉兒是在睢縣一個小山村認識的。”講到這裡,他不由的想到那個烏籠的場面。
琴玉卻萬分好奇,輕輕問道:“阿真,琴玉知道有些越違”
話還沒說完,阿真便抬起手笑道:“琴玉如當我是朋友,就勿須如此。”
琴玉聽他這番話心喜非常,點頭問道:“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與婉君相遇,又是如何相戀的。”說完臉上已是羞紅不已。
阿真輕笑,想到剛來的那時,感嘆時光飛逝。
“一個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