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救過我性命。”楊揚直言不諱。
“到底怎麼回事?”不明不白的柳風揚快要抓狂了,他這個妹妹到底瞞著他多少事。
聽到如此不高興的問話,柳楊揚深深吸了一口氣,尾尾把她如何掉落河中,如何見到他醉如爛泥,如何瞞著他把仇人救回山莊一一的訴說。
一段往事講完,柳楊揚柳眉一抬,睨著兩個男人,“他已很不堪了,少雲你就不能放過他嗎?”
聽完楊揚的訴說,柳風揚心裡很是痛快,不屑地看了房內醉如爛泥的人一眼,哼道:“他這是疚由自取。”
“人心不足蛇吞象。”說完向少雲收回自己的利劍,邁進了房內,不吭聲冷眼看著趴躺在地上的人,提腳朝他蹭了兩蹭,“起來。”
見錦採燁被二哥和少雲如此糟蹋,楊揚心裡湧出許多不忍,“少雲,二哥,他已醉的不省人事了,你們不要這樣子。”
“楊揚,他是真哥的仇人,也是我們的仇人。”柳風揚很堅決,故意上前走了一大步,狠狠踩著地上那個醉死男人的手背上。
見到二哥如此,一股不捨湧上楊揚的心頭,“二哥,他救過我。”
“少雲,饒他一命。”畢竟他救過楊揚,這個恩不能不報。
向少雲搖了搖頭,“真哥沒想要他的命。”
“真的?”柳風揚還未作出反應,楊揚已是欣喜不已。
眼一冷,向少雲黑眸冷視著錦採燁,冷血再道:“但真哥要他一條手臂。”
“不。”聽到真哥要卸他手臂,楊揚立即搖頭驚呼:“你不能這樣子。”
見向少雲如此放話,柳風揚嗅出了丁點味道,拉著他急問:“少雲,是不是雪霜出了什麼事了?”
見他的小新娘沒在,向少雲深嘆了口氣不再隱瞞道:“雪霜失了一臂。”仇恨的手指,直指地上的男人道:“罪魁禍首就是他。”
“老天”兩聲駭然驚呼同時響起。
“雪霜失了一臂。”楊揚驚駭中掩著自己的小嘴巴,大瞪著不敢相信的瞳眸。
“沒錯。”確定點頭後,向少雲的臉亦常冰冷,“所以真哥讓我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聽見他如此堅決冷酷的話語,柳楊楊恐慌不已,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對地上的男人是怎麼樣,可是就是不想看到他受傷。
飛快衝到向少雲面前擋著,張大雙手眼裡滿是乞求。“少雲,你求真哥饒了他吧。”
“楊揚你”柳風揚見她這樣,一時驚呆了。
“你們不能卸了他的手臂,二哥、少雲,楊揚求你們了。”不知覺淚已從腮過滑落。
“到底怎麼回事。”柳風揚抓狂了,上前狠扯近柳楊揚,通紅著兩眼吶吼:“說,你到底在幹了什麼?瞞著我多少事?”
淚流滿面的柳楊揚不停搖著腦袋,為地上的那個男人求情。“二哥,楊揚求你了,饒了他吧。”
“你”柳風揚震驚了,踉蹌了一大步後,無法相信眼前的楊揚是他的妹妹。
“二哥,少雲。”可憐兮兮的柳楊揚緊緊拉著向少雲的手,嘴裡含著淚花哭道:“真哥一向重感情,如我求他,他肯定會放過他的。”
向少雲不知該如何了,喃喃說道:“可他奪了雪霜一臂。”
“你帶我去吐蕃,我親自去求雪霜原諒。”緊拽著向少雲的手臂,如抓著一塊救命的浮漂一般,楊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可是想到那個男人要失一臂,她就感覺非常的悲傷。
“這”震驚的柳風揚見自家妹子如此哀泣,心裡不忍,“少雲,你看不如”
“可”也不知該怎麼辦的向少雲吶吶講不出話,好一會兒才下決定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他帶回吐蕃,要怎麼樣讓真哥決定。”
“如楊揚苦求真哥,真哥一定會放了他的。”柳風揚得出一個結論,他知真哥甚深吶。
聽到少雲饒了他了,柳楊揚抹了抹眼淚,開心謝道:“少雲,二哥謝謝你們。”
“傻丫頭。”柳風揚疼愛地摸著她的腦袋,轉頭朝向少雲交待道:“楊揚沒出過遠門,一路上你要多多擔待一些才好。”
“怎麼?”聽到他的囑咐,向少雲盯著他問道:“你不去嗎?”
“不了。”搖頭後,看了看兩人,“莊內事務多,楊揚走了我就要留下來處理事務。”
“好吧,來日方長。”向少雲婉惜地拍了拍他的肩,承諾道:“風揚你儘管放心好了。”
“嗯。好哥們。”在他肩上一拍後,柳風揚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