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了,她的身體很快就會垮掉。這自然是徐倩所不願見到的。
外面傳來車鈴聲,有人站在門外面高聲叫道:“家裡有人嗎?”
“什麼事?”徐倩站起來應了聲,走過去將房門拉開,外面站著一位身披綠色雨披的中年人。“這是徐家吧?有你們的信。”說著那人從身後腳踏車後架兩旁搭拉著的帆布袋中取出厚厚一疊信件,遞給你徐倩,與信一起遞過去的還有一個登記本。“請在本子上籤下字。”
“謝謝。”徐倩接過厚重的信件,在登記本上留下自己姓名後將本子還給了郵遞員。
“誰寄來的信?是不是永晉和明海啊?”外面郵遞員和徐倩的對話,屋裡的劉舜英聽到了,抬起頭看著徐倩走了回來,劉舜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緊張地問道。
徐倩將厚厚一疊信件擱在了桌子上,笑著對母親道:“是他們寄來的信。”
“哎呀,菩薩保佑,終於寄信過來了。”劉舜英長舒一口氣,放下手上針和鞋墊,走到桌子邊,不顧自己並不認識什麼字,拿起信件來看個不停。看了半天,這才想起應該由女兒給自己讀讀:“招弟,你快看看他們都說了些什麼?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寄信過來,一寄就寄了這麼多?”
徐倩翻了翻,找出弟弟最近一封信。如果有什麼事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