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走了一回,屬於典型的過把癮就死,或許你想瀟灑一回,別人還會扯你後腿,何必呢?
這樣的事情王林斌看的太多太多,在父親薰陶,部隊磨練下,王林斌早已成了老油條。
王林斌重重一拍桌子,讚歎道:“說的對極了!我只是有這種感覺,沒有將它總結出來,高上將那些話算是說到我心窩裡去了。”
“是啊,是很正確大家吃,慢慢吃,咱們邊吃邊聊。”見其他人停下筷子,看倆人說話,周緯指了指菜,自己帶頭夾了一筷子。
王林斌這頓飯吃的沒滋沒味,他都不知道那些菜是熱的還是涼的,他只是一邊笑著和別人拉關係,吹吹牛,反正部隊裡吹牛很正常,吹牛用不用上稅,只要不影響戰鬥,由著你吹,一邊在心中不斷轉著念頭,猜度今天請自己吃飯,到底為了何事。
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很懂得揣摩上司心事的王林斌今天卻像個熊瞎子,他又不敢旁敲側擊,這裡沒有一個人是省油的燈,一個個鬼怪精靈著呢!要套人家話,別沒把人家套出來,自己倒被別人裝進袋子裡了。
接下來周將軍不再專找王林斌談話,而是和在座的其他人交談的更多些,他沒有就剛才的問題更深入的談下去,而是講述自己以前的留學生涯和與羅雨辰共同研製魚雷的艱辛,滿頭華髮的中將,當然博得了在場所有人的讚歎。當然,王林斌也明白老將軍不可能把自己找來,就是為了告訴自己他的光輝歷程。如果真要這樣,王林斌會很樂意把將軍請到軍艦上,讓他在全艦官兵面前,好好上一堂革命歷史教育課。
吃過飯後,其他幾個客人在公關經理安排下,每人帶了一名清純漂亮並且還能說上兩句中國話的日本廣島縣女學生——還是初中生,一來說明日本國家對幼女保護實在太差,一來也說明某些人士心理不是太健康——跑到樓下舞廳去跳舞。包廂內只剩下周緯中將、白嗣閿上校、王林斌上校三人。
王林斌心裡暗暗叫苦,雖然他對日本女人不感興趣,要是與跟一隻老狐狸一隻小狐狸在一起,那還不如摟著女人跳舞更舒服些。可明擺著這次是衝著自己來了,而且這種事情一般都不是什麼好事,王林斌腦海中不斷地想象,在陰暗的角落裡,一出陰謀正在上演,而自己就是裡面不幸的羔羊
“有什麼心事?”
“沒有!”王林斌一口否定,拿過一隻蘋果,取過水果刀削皮,這樣做很好,可以低頭不用看大小兩隻狐狸,而兩隻狐狸也看不到自己的眼睛,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天曉得他現在的心事這些社會閱歷極為豐富的狐狸們是不是一眼就看了出來,還是不給他們這個機會更好些。
周緯也沒追問,只是坐在沙發裡,取過一隻雪茄,白嗣閿馬上幫他將雪茄點燃。
聞到雪茄味,王林斌心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在他見過的那些人中,好象有過留學海外經歷,或者在海外當過武官的,不會抽菸也就罷了,如果抽菸,那他們一定抽的是雪茄,很多人還特別喜歡古巴的哈瓦那雪茄。想想國產香菸可是暢銷世界的貨物,捲菸不是很淡卻也不衝,新增了香精,聞起來還特別好聞,他不明白那些人怎麼不喜歡國貨,偏偏要抽外來貨?
這種念頭在王林斌心中一飄就過,也沒留下什麼影子。
“謝謝。”一番東拉西扯的聊天后,周將軍接過王林斌遞過來削好的蘋果,欠了下身很是謙虛向王林斌道謝。水果他是要吃的,但他已經很多年不知道自己削水果皮是什麼感覺了,這些自有專人替他做。
王林斌臉上掛著永遠的微笑,輕聲輕語詢問:“首長今天請部下來,不知有什麼事情?”
要是就為了請自己吃頓飯,打死王林斌他也不相信。很明顯,今天的主人不是現在落魄的白嗣閿,而是周將軍,這頓飯菜沒幾個,可價錢卻不菲,王林斌暗自估算下,他的工資三個月不吃不喝,可以交這頓飯錢了。至於給那些年輕可人的日本女人小費,人不多,卻至少需要他半年薪水。作為將軍收入雖然不是上校可以比擬,卻也沒奢侈到這種地步,雖然這些費用將軍完全可以用其他名義報銷,但還是顯得有些小題大做了。
“聽小白說,”周緯轉頭看了眼坐在他旁邊的白嗣閿:“你現在是驅逐艦第二分隊司令員。”
“是。”王林斌點了下頭,心中卻想自己剛才進門後已經向將軍報告了自己的職務,而將軍要是連請來的客人也搞不清身份,這麼糊塗的人,又怎麼可能當軍令部部長?既然將軍這麼說,後面一定還有下文。
果然,周緯搖頭嘖嘖不已,一臉欣賞的表情:“年紀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