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於是周緯中將就在他那軍令部裡很有滋味的給祖國海軍事業添磚加瓦。
至於白上校,如果就白上校職務來說,還沒到讓王林斌重視的地步,不過一個閒職上校,手中一艘魚雷艇都沒有,又有什麼了不起了?王林斌手中可是掌握了四艘海字號大型驅逐艦!就噸位和火炮口徑來說,都趕上一些小國的輕型巡洋艦了。不過要是考慮到誰站在白嗣閿背後,這個人就絕對不能得罪。白嗣閿的父親不是軍人,不過是一個耍嘴皮子的政客,可他耍嘴皮子的地方是在參議會裡的海軍委員會,而且還是裡面最牛皮烘烘的委員會主席,只要他一句話,海軍經費既可以增添一個零,也可以少一個零,這全要看他當時心情怎樣。而且不管他怎麼說,他還都可以站的住腳,是“公事公辦,一切從國家利益出發”。得罪君子沒什麼,得罪小人可就渾身都是麻煩,得罪政客呢?還是乘早脫下軍裝回家種地好了。
在白嗣閿下面就坐的,臉上表情好象別人欠了他三千兩銀子的,是來自北京的軍法官林星宇中校。不管是海軍還是陸軍,或者空軍,軍法官永遠是最讓人討厭的角色,這些人總是把別人想象成賣國賊,他們的任務就是挖出真相,將這些人繩之以法。王林斌總覺得這個林星宇看自己的眼神就好象在看一名犯人。這種感覺實在讓他不舒服。
除了周將軍、白上校、林軍法官,在座的還有海軍委員會白主席的眼鏡秘書,海軍委員會駐羅得島特派員、海軍地中海艦隊戰列艦第二分艦隊司令員的副官——擔當過歐陽鐔副官的王林斌知道,在某些高階將領不適合出現的場合,副官就代表了他的上級。
除了周將軍,這裡軍銜沒有一個超過王林斌,可他們的職務卻讓任何人不能小視,王林斌不由對周將軍請自己過來的目的產生了很大疑問。
冷盤已經擺在桌子上,很簡單,醬蘿蔔、鹹螃蟹、涼拌黃瓜、幹扁泥鰍、大頭烤菜、水晶蝦仁、寧波羊尾筍、舟山黃魚香。這些菜要是在國內,那是毫不希奇的,任何一個稍微大點的城市都能端的出來,不過要是在國外,搞這麼一桌正宗中國菜,那就有點難了。至於酒水,這倒又體現出中西合璧的風韻,端上來的是正宗義大利Asti白葡萄酒——上的菜餚以海鮮為主,喝白葡萄酒能使海味更覺可口。
除了老是板著臉的林星宇,其他幾位在推杯換盞中,很快打成一片。王林斌明知今天宴無好宴,主人不說,他也不好詢問,只能裝做什麼也不知道,和大家嘻嘻哈哈有說有笑。
“小王今年剛過二十了吧?”
剛過二十就當上校,這未免太兒戲了些,不過以王林斌的年齡,現在成為上校,同樣讓人懷疑。王林斌笑著和眼鏡秘書碰了杯,搖搖頭很是慚愧:“哪裡,剛過了生日,已經二十有四了,這兵荒馬亂的,整天為部下操心,人也顯得老了。”
“老了嗎?沒有啊!”周將軍一喝酒,臉就紅。滿面紅光的周緯打了個哈哈:“想當年我可是年過四十才升到上校,王老弟現在不過二十四,已經是上校司令員,後生可畏啊,我看用不了幾年,我這軍令部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部長說的哪裡話?首長您在軍令部,那可是中流砥柱人物,少了誰也不能少了您啊!”王林斌面帶真摯笑容,一臉崇拜看著周緯:“在首長的指導下,羅將軍才研製出海戰利器,這可是上了小學教科書的,我們這些年輕人和首長相比,天差地遠!小時候讀到首長事蹟,我那時侯就幻想著當時要是能在首長底下,和羅將軍一起搞研究就好了。”
說著王林斌變魔術一般,手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什麼也沒寫的筆記本和一支鋼筆,開啟筆記本,王林斌將筆記本虔誠地遞到周緯面前:“首長您看能不能賞個臉?在這裡留下您的墨寶。部下以後看到這些,好激勵自己奮發向上。不好意思,吃飯時間請您簽字,實在是打擾您了。”
這時候簽字自然不那麼合適。不過這又體現出王林斌對周緯的崇拜是發自內心的,為了留下週將軍的“墨寶”,他連場合都不顧忌了。如果換了別人,搞這麼一手,人家會認為此人連拍馬屁也不會,實在太拙劣了,可王林斌的面孔又那麼真摯,讓人不相信他是真心的都難。周緯只是看了眼王林斌,很快搖了搖頭,將筆記本接了過去,刷刷幾筆,在上面留下自己勉勵的言語,同時簽下大名,王林斌小心翼翼將筆記本接過去,仔細端詳半天,才將筆記本收好。
別人如何想不得而知,白嗣閿卻在底下大嘆王林斌的拍馬神功又有長進,已經到了爐火純青地步了。王林斌自己都不知道,白嗣閿可是他的知己,王林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