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3 / 4)

小說:太陽號草船 作者:古詩樂

直布羅陀以外,非洲最古老的港口之一。卡薩布蘭卡是一個現代港口,而薩菲則從古代就聲名遠播了。來自於地中海的水手在被海浪捲走時,最容易被衝到薩菲來。而在薩菲港口以外,洋流和信風又會將海上的一切漂浮物衝到美國去。”

“我的父母就住在薩菲。薩菲的帕夏?是我的密友,我現在就給他寫信,我哥哥是摩洛哥的外交部長,我也給他寫封信。”

這樣的好運幾乎讓我們無法相信。我們謝過了大使,心滿意足地離開了聯合國。

我在紐約原本有一個參加航行的候選人,開始一切順利,但由於他的妻子得知了這一秘密計劃,加以阻攔,我們只得另尋他人。時間倉促,我們僅同一位新候選人共進了午餐,就匆匆搭乘飛機趕往秘魯的利馬。

幾天以後,我來到了的的喀喀湖,與一群烏魯族的印第安人一起坐在浮島上煎魚。整座小島都是蘆葦堆成的,當最下邊一層蘆葦逐漸腐爛,開始往下沉,新的蘆葦就會收割上來,鋪在最上面。這一帶的湖面上全是這些人造的蘆葦小島,它們一個挨著一個,之間形成狹窄的水道。周圍的蘆葦在不斷生長,無邊無際。就在這樣一片沼澤地上,魚和蘆葦是烏魯族人生存的全部依靠。放眼望去,空曠的四周再沒有別的景緻,只有遙遠的藍天下幾處白『色』的山峰。房屋和床都是蘆葦做的。船也是用蘆葦做的,就連船上方形的船帆也是用蘆葦杆編織而成。他們做飯用的惟一的燃料也是幹蘆葦。腐爛掉的蘆葦和從大陸上挖來的泥土混在一起,鋪在浮島上變成一塊塊小田地。印第安人在上面種植他們的傳統食物甜薯。他們過著真正“居無定所”的生活,因為無論他們是走在自家的小屋裡還是走在甜薯地裡,他們腳下的土地都會隨著他們的步伐晃動。我到這裡以後,我終於證實了這樣一個問題:這些烏魯族印第安人,同的的喀喀湖岸邊的艾馬拉人和克丘亞人以及查德的布杜馬人一樣,在每日使用完小船後並不會把船拖上岸來曬乾。而船在使用兩週以後仍不會沉沒。當然,蘆葦的確會逐漸下沉,所以印第安人不得不在浮島表面不斷新增新的蘆葦。但停靠在小島邊的蘆葦船,不用新增新的蘆葦也能漂浮在水面,就跟查德湖上的小船一樣。原因非常簡單:南美洲的這些蘆葦船同中非的一樣,都是用結實的、手工製造的繩索把蘆葦緊緊地綁在一起,儘量減少了蘆葦之間細小的空隙。相反,衣索比亞的小船隻是把紙莎草鬆散地捆在一起,蘆葦之間有很多空隙,這樣就很容易吸收水分,所以容易沉。

按照計劃,阿布杜拉和其他兩個造船匠要在十二天後才能到達開羅。寄給他的飛機票是2月20日的,大約也就是紙莎草到達蘇伊士的時間。在這十二天裡我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我有一位朋友叫做希捷爾臺勒普,是一位著名的挪威哲學家、運動員兼攝影家。我同他一道離開了烏魯人的浮島,去參觀秘魯北部海岸的沙漠地區。在那裡,我們見到了南美洲最漂亮的金字塔—一座巨大而勻稱的土磚建築物。它隱藏在奇卡馬峽谷的群山中,早已被人遺忘。到目前為止,科學家還未對它進行過考察,但卻早被盜墓人洗劫一空。這些盜墓人在金字塔上開了一個小洞直通塔底,將這階梯狀的金字塔變成一座正正方方的“死火山”。這個龐然大物高聳在沙漠之上,因此當地居民乾脆叫它稱“紅山”。如果不是對稱的階梯狀塔面和金字塔前的圍牆,人們非得走到跟前才會發現,這其實並不是什麼紅山,而是人類用數百萬磚塊砌成的傑作。這個金字塔在建築形式、天文方位、建築規模以及建築材料方面都與尼羅河邊最古老的金字塔類似。由於上週剛離開埃及,這種相似令我頗為震驚。“紅山”是由古代某位不知名的教王建造的。當時強大的秘魯文明繁榮昌盛,這一文明早於奇穆文明之後的印加文明,而奇穆文明本身就是從無名的先人那裡繼承而來的,現代科學家把最早的文明人稱為“莫奇卡人”。莫奇卡人在海岸邊建造起了這最早也是最大的金字塔群。莫奇卡人究竟是誰呢?科學家們越來越意識到,生活在秘魯北海岸的先民和生活在古墨西哥的金字塔建造者之間存在著某種聯絡。除此以外,人們對他們的起源幾乎一無所知。從他們在陶瓷器皿上繪製的『逼』真的自畫像來看,男人都留著鬍子,五官帶有明顯的地中海特徵,有一些很像今天摩洛哥的柏柏爾人。

接著我們又飛到墨西哥,在這裡我見到了陪我去鯊島的奧運游泳選手雷蒙?布拉弗。他非常願意參加這次蘆葦船航行。他現正患著胃病,但他保證會在我們出發前的兩個半月內將身體調養到最佳狀態。

我們乘坐一架小飛機進行了短途飛行,又步行了一小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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