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死了,我的靈魂也會追隨到你那裡。”安卡的嘴唇很蒼白,他看上去似乎病了。
“你到底去哪裡了,為什麼不來找我?”
“我無法告訴你,當請你相信,我對你的愛從未改變。”他依舊緊緊抱著我。
那一晚我和安卡聊了很久,因為過於激動,我感覺到了疲倦,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但是安卡不見了。
難道是夢嗎?我這樣問自己,失落感包圍著我,我幾乎崩潰了。可是黃昏之後,安卡再次出現在我面前。他穿著黑色長褲和馬甲,馬甲裡面是白色襯衣,走過來的時候很像一個園丁。
“你為什麼不辭而別?”我質問他,安卡只是笑著。
“我還有一些工作要完成。”
我發現安卡的衣領處有一處紅色。
“那是什麼?”我指著問。
“只是一些紅色油漆,我在一家油漆廠工作,工作很繁重,你也知道有很多房子要重建。”
男人如果要欺騙女人,特別是愛著他的女人的話,即使再不可思議的謊言也不會被發現。
我沒有同父親的學生回國,而是留在了德國,以支援德國重建的名義留了下來。我和安卡住在了一起,租住了一間簡陋的房子,雖然很苦但是非常幸福。只不過在白天基本上見不到安卡的影子,偶爾的幾次他也將自己關在房間裡看書,窗簾也拉得死死的。
漸漸地,我發現安卡身上總有一些刺鼻的腥味,雖然他仍告訴我那是油漆的怪味。還有他並不是太在意事物,好的肉食和麵包總是讓我先用,我要求和他一起吃飯,卻總被他拒絕了。
“‘我答應過,給你幸福,陪你看日出。’安卡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總有一些空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