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完禮就走了。我記得那次好像所有賓客都不在,我們三個是最後的客人了,那次這女人穿了一件黑色的素裝,表情談不上悲傷卻非常肅穆,很像是那種舉行莊嚴盛典的主持人一般,高貴不可侵犯的樣子。
“你們怎麼突然來了?為什麼不事先打個招呼?”那女人面帶微笑看著我們問道。我們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番後方曉蘭站了出來。
“我們其實是有點事,關於您送給我們的禮物。”
“你說枕頭?”
方曉蘭和我同時點了點頭。
你錯了。”女人嘆了口氣,沉默了幾秒鐘,接著抬起頭來。
“其實這是很早以前小C為你們準備的,他說要在今年送給你們,但是沒想到突然發病,所以我只是完成他的遺願。”
“他?他一早就準備了這個送我們?”方曉蘭吃驚地提起了手裡的袋子,我也不可置信地看著米軍,這傢伙倒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一樣低著頭擺弄著手裡的茶具。
“是的,是他準備的,準確地說是他親手製作的,枕頭都是他縫製的,我也奇怪這個孩子為什麼喜歡做這種現在女孩子都很少會做的針線活。”小C的母親的臉上閃過一抹略帶鄙夷的表情,只是那麼一下而已。
“既然這樣,我們也堅持不想要這個,要不我們把這個三個枕頭還給小C吧?”我站起來說道,這時候方曉蘭和那女人同時看著我。
“還給他?”方曉蘭問,“怎麼還?”
“當然是燒給他。”我面無表情地說。
“你腦袋壞掉了吧?你以為這是清明中原祭拜啊?你聽過燒枕頭的嗎?”方曉蘭抖動著手裡的袋子嘲笑我。
“我覺得你可能理解錯了,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突然在這麼快又跑回來拒絕小C的禮物,但我想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這個孩子生前的性格就很陰鬱內向,
但是他又有著超出常人的執著,所以我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我把他生前經常唸叨的願望告訴你們三人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