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情況,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如果我是個女的,可以放聲尖叫,但我知道這隻會讓自己停站後被拉到精神病院去而已。那一晚我不知道該用什麼睡姿,
背對著吧,總覺得好像有人用眼睛看著自己,正對著吧,又怎麼都睡不著,結果我就這樣兩個姿勢來回翻騰著,彷彿自己就是一張煎餅。
接近天亮的時候,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我睜開眼發現對面的床位已經空了。
床下一陣嬉笑聲。我也爬了下來。
“啊,我還以為你上廁所了。”長髮的女孩驚訝地看著我。
“我說你怎麼跑到上鋪去睡了啊?”短髮的女孩調侃道,“是不是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嚇得跑到上鋪去了?”
“看不出你膽子這麼小啊?”
“大哥有幽閉恐懼症嗎?”
“可能是我的故事嚇到他了,罪過罪過。”短髮女孩子的嘴巴就像機關槍一樣,我嘆了口氣爬到中鋪睡了下來。
剛剛下站我就買了回去的火車票。當然,這次我買的是軟座,我得趕快回去,著枕頭有問題,我必須找米軍和方曉蘭問清楚。
我還不知道他們受到了什麼禮物呢。
回到A市我就打電話給米軍,雖然我已經全身痠痛兩腿晃悠著快支撐不住了。
“我在廣場鐘塔下,快出來。”我知道這個地方離他家沒幾分鐘路。
“我在打牌,你不是出差了嗎?”米軍懶洋洋地回答。
我覺得奇怪,他聽上去似乎挺安逸。
“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走出來,二是滾出來。”
米軍沉默了下,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終於坐了下來,靠著牆休息了會,沒多久米軍晃悠著腦袋走了過來。
“你找死啊?火急火燎叫我出來!”他罵道。
我跳起來抓住米軍的肩膀搖晃起來。
“禮物呢?給你的禮物是什麼?”我喊了起來,米軍像看瘋子一樣看著我。
“什麼狗屁禮物?哦,你說那次我們三個接受的?我帶回家就扔沙發上了,然後被朋友喊去打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