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到頭來屍骨難存、靈魂不寧。我等後人麻木如此,還有何臉面,妄談甚仁義禮智信?”眾人皆言朱十春不是。
齊禮信嘆道:“這廝分明是個潑皮無賴,僱得人來,砸碑掘墓。待聞知此事,我朱家莊多名長者前去制止,反遭其辱罵。叵耐那廝蠻橫兇惡,眾人只得罷了。”
蘇公怒道:“可曾報知官府?”齊禮信嘆道:“無奈地保不肯出面,他人亦只是言語指責而已,便由得這廝肆意妄為了。”蘇公憤憤道:“此事當稟告黃岡縣令,或報知知府徐大人。此等惡劣行徑,若不加懲治,恐愧對先烈英靈。”
祝良夜淡然冷笑,嘆道:“時過境遷,人心冷漠,事不關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有何人理會此些閒事?”吳幽人嘆息道:“今之律法,頗多變通,怎耐得住有錢有勢之人?”
蘇公凜然道:“今世多弊端,若皆袖手旁觀,漠然而視,則有如病入膏肓,不可救藥,此逢惡導非、文奸濟惡也。面臨惡事,有如魚刺在喉,當一吐為快。待明日,蘇某定要稟知徐君猷大人,懲治惡風。”齊禮信聞聽,滿面激動神色,道:“禮信願隨大人同往。”眾人附和。
正言語間,忽見得一中年男子急急而來,立在堂外,望著齊禮信,似有甚事相告。齊禮信言語歉意,遂起身至堂外,與那男子言語甚麼。蘇公側眼望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