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四處搜尋。再者,他既已潛逃,又怎會白日前來?”徐君猷道:“此正說明物什甚是重要,他才貿然前來,只是忘卻了藏物所在。”蘇公道:“若是重要物什,怎會忘卻所在?”徐君猷道:“或是時日久了,忘卻所在。”蘇公笑道:“且毋臆度,先四下找尋,或許那物什尚未取走。”徐君猷然之,四下張望。
那臨窗旁案桌之上甚是凌亂,筆架躺倒,毫筆四散,書卷紙張散落,凡如《說文解字》、《幹祿字書》、《邾城考記》等,或在桌上,或在地上。蘇公俯身拾起一字幅,乃是“和氣致祥”四字,想必是龐廣練筆所書,徐君猷探頭來看,道:“和氣致祥。龐廣所書?”蘇公然之,又拾起地上一字幅,乃是“謙光迪”三字,其後卻撕卻一截。蘇公感嘆不已。
徐君猷開啟衣櫃,察看上下,盡是些衣裳被褥。至木床前,探頭望床下時,不覺一愣,遂令隨從移開床榻,又令隨從探手摸索,摸出一物,卻是一隻竹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