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寒,認真地說:“現在其實很多人不喜歡班幹部,但我想,班裡有些事情,總是要有人去做吧。”眼前這個女孩,抿著嘴,臉上折射著上午的陽光,眼裡有一種認真而略為倔強的神色,江之寒看著她,心裡有些觸動。他在心裡說道,那些無聊的流言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到下午放學,江之寒起碼被七八個人恭喜交了桃花運,攤上了倪裳同學作同桌,這其中還包括幾個他認識的外班的同學,彷彿當了倪裳的同桌,讓江之寒也沾光成了班上的名人似的。下午放學後,江之寒約了自己在班上最好的朋友楚明揚一起回家。楚明揚幾乎整個暑假都呆在他大伯家所在的嶺南省,那裡冬暖夏涼,確實是避暑的好地方。兩人幾個月沒見了,當然要聚在一起好好說道說道。江之寒和楚明揚的家並不完全同路,但按照老規矩兩人選了一條中間的路一起走一程,然後再分手各奔自己的家而去。
楚明揚難以免俗的開他的玩笑:“倪裳耶!能吃得消嗎?”
在他面前,江之寒倒是不加掩飾,實話實說:“我對她的第一印象挺好的。”
楚明揚嬉笑說:“中丘位元同志的箭啦?”
江之寒不屑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見鍾情那事兒,我向來不信的。”
楚明揚說:“怎麼個好印象?說來聽聽。”
江之寒道:“你不覺得我們這兒大凡漂亮的女生多數都拽的象二百五似的嗎?倪裳怎麼也算一美女吧,成績又好,各方面條件都優秀,不過待人彬彬有禮,不卑不亢的,我覺得她挺有教養的。”
楚明揚問道:“聽說你早上和黃勝吵起來啦?”
江之寒說:“那個爛人,不就那個德行嗎?我懶得理他。嘴巴臭的很。”於是把黃勝說的講給楚明揚聽,問道:“你不是初中和倪裳同班嗎?怎麼會有這麼個說法?”
楚明揚沉吟了一陣,回到道:“我跟她還真不熟。說是同學了三年吧,一共也就說了幾十句話。你知道我這個人,在你面前經常能口若懸河的,和女生不太有共同語言。不過關於她那個外號,我倒是真聽過。琢磨起來恐怕不過是有些人酸葡萄心理吧。”
過了一會兒,又說:“我那時候和曾旭然關係不錯。曾旭然在班上成績也是數一數二的,好像一度對倪裳很有好感,後來就不了了之了。他倒是有一次和我說,倪裳這個女孩子很厲害,和誰都不錯但和誰都保持距離,想再接近一分都是不行的。那時候我們班有人議論,說曾旭然,許亮,和周舟他們三個,都喜歡倪裳,但倪裳和他們都一樣好,開展的是等距離外交。大家開玩笑說,那三位,也算是我們班男生中最風雲的三位人物了,是一個等邊三角形,而倪裳就在正中央,。”
江之寒罵道:“你們***早熟,初中我們啥都不懂,你們就在議論四角戀了。”
楚明揚說:“我說,我們的座談會什麼時候變成倪裳討論會了。我看你是真有點意思了。”
江之寒說:“要做兩年同桌呢。我這不是搞背景調查嘛。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敗。”
20。 同桌的你(下)
頂著倪裳同桌的大名,江之寒開始了他的高二生活。!這幾天他多方打聽,才知道顧望山不知何故請了一個月的假,還沒有到學校來上課。所以還車的事就只得擱一擱了。
開學以後,除了週末,是沒有時間去圖書館了。好在現在他和風阿姨和姍姍都很熟,兩人走後門幫他借想看的書出來,本來隔夜要還的也通融成一週還一次。這些天來,江之寒打坐和吐納又有進境,睡覺的效率也相應的提高了。於是他把起床的時間又提早了一個小時,早上先是練功練步法,然後是身體鍛鍊。
江之寒比較頭疼的是上課時間的安排。逃課是不可能的,敢那樣做三天就被開除,然後被老媽剝皮了。但有些課實在是浪費時間,譬如政治。還有些課,本來可以講得內容豐富生動活潑的,任課老師卻弄得枯燥乏味,比如語文,地理,和歷史。一節課坐在那兒四十五分鐘,聽那些枯燥無聊而又重複的東西,對現在的江之寒真是個天大的折磨。
江之寒費盡心思想要想出辦法來利用這些時間做些稍微有意義的事情,不過能供他選擇的東西不多。最後他想出來的無非兩件事,一是在課堂上做家庭作業,爭取把回家的時間全部空出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二是把自己正在看的書拿到課堂上來讀。
漸漸地他開始練習這兩件事,低下頭認真看書,看的是教材中夾的自己的書;拿著筆認真做筆記,那是唰唰的在寫作業;偶爾還抬頭看看老師,做認真聽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