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停,又說:“對了,你到底說了什麼,讓姓趙的立馬就要蒐集你的罪證對付你,這總可以說說吧。”
江之寒放下酒杯,看著桌面,輕聲說:“我說”他不過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軟蛋。”抬頭瞥了文楚一眼 心裡有些惴惴的。
喜緩破天荒的沒有興奮的大叫,她評論道:“真夠惡毒的,你。”
抬起頭來,江之寒看著微醉的文楚的臉,很認真很誠懇的說:“文老師,我覺得,他配不上你。你們不在一起了,是他的損失,也許是你的幸運呢。”
一剎那間,整個屋子似乎安靜下來,所有的笑語噪聲都被過濾掉了。文楚看著對面的男孩兒,看進他清澈又深沉的雙眸,一時間愣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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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 知音少絃斷有誰知(二
農緩把手機邁給江之寒。、說:“哎呀。有個約會。要剃。之寒,楚楚就交給你照顧,你可別趁著她喝醉,有什麼非份之想哦!”
江之寒翻翻白眼,回敬道:“去約會呀,今天喝的不少,別給人佔了便宜哈。”
袁妹嗔道:“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端起酒杯,咕噥咕噥把剩下的一口喝乾,抹抹嘴,嬌笑道:“今天聽了好些好訊息,很開心。”站起來,忽然低下頭,在江之寒的臉頰上偷襲了一個吻。
江之寒驚愕的抬頭看著他。鼻子裡是她身上的香氣混著些許的酒
。
袁暖媚笑道:“這是姐姐獎勵你的,罵了趙世美,閹了斯科特,還幫武辦好了手續。三件事一起謝了喲!”看著江之寒,嗔道:“喂,我這是獎勵也,你愁眉苦臉的幹什麼?”
不知怎的,江之寒忽然想起幾年前第一次見面被曲映梅調笑的畫面,那彷彿是幾個世紀以前的事情了。他不耐煩的揮揮手,笑道:“喝醉了的美女,快走吧!”
看到袁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文楚回過頭來,抿嘴一笑,遞過來一張紙巾,指指江之寒的臉頰。江之寒使勁的擦了擦,看見文楚點頭,才把它放到桌子上。
文楚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看起來也有些不勝酒力了。她忽然問道:“暖暖她們和你,在背後是怎麼說”趙學斌來著?”
江之寒說:“文老師
文楚堅持道:“我想陣聽。”
江之寒說:“翻來覆去不過就是那些話罷了,並沒什麼新意,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忘恩負義的負心漢什麼的。”
文楚嘆了口氣,悠悠的說:“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江之寒誠懇的說:“我相信。你們才認識的時候,他一定是配得上你的。不過,我們都在成長。不是嗎?有些人變好了,也許更多的人卻變壞了。或者不說好壞。選擇了不同的路,就不再有共同的語言
。
文楚喝了口酒,問:“之寒。你家裡一直很有錢嗎?”
江之寒搖頭說:“是這幾年我開始做生意以後,才慢慢的有些
。
文楚眼睛亮晶晶的,“所以,你父母不是有錢人。”
江之寒搖頭,“普通工人”不過,我媽後來自己出來做小生意,做的也還不錯。”
文楚問道:“那”你有錢以後,是變好了呢,還是變壞了呢?”
看似一個很天真的問題,到是讓江之寒愣了半晌。他咬咬嘴唇,斟酌的說:“我”也不知道。興許”是變壞了吧”笑了笑,他舉起酒杯“不過呢,我爭取不要變的太壞。”
文楚跟著他笑起來,她喝酒彷彿過了一個極限,臉上的眼色如同油畫中的人物,被上了一層又一層,慢慢的有種玫瑰般驚心動魄的紅,但眼睛卻是越喝越亮,話也慢慢的多起來。
也許真的是喝多了,面對這半個陌生的男生,她心裡忽然充滿著傾述的**。文楚說:“悅悅和緩暖她們,一直在我面前說趙學斌的不好。她們以為,我總是對他餘情未了,才遲遲不肯找新的男朋友。其實,,不是這樣的,並不是這樣的。”
江之寒道:“你才認識趙”趙學斌的時候,是不是覺得他就是你理想中的那個人,你們之間就是你想要的愛情?”
文楚抿嘴一笑,顯出兩個大大的酒窩。她有些神往的說:“是啊我才認識他的時候,他是我們班主任的同學,博士學位已經拿到,在進修博士後。他出身在比較偏僻的地方小時候生活比較艱苦吧,所以養成習慣,很節約。很刻苦。上進心也很強。但自從上了大學以後,他應該說是一帆風順的,一年級就入了黨,年年都拿一等獎學金,報送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