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暖皺皺鼻子。“喝酒了?”
江之寒笑道:“一點點啦。”
袁暖揚揚手邊的檔案袋,嫣然笑道:“今天本來準備請你喝酒慶祝呢,執照申請下來了。”
江之寒笑道:“那感情好。今天看來是好事成雙啊
袁緩問:“還有什麼好事啊?看你一臉喜色的樣子。”
江之寒帶著兩份醉意,得意的說:“今天當面羞辱了趙世美一頓,真是很舒暢啊 哈哈!”
喜暖興奮的說:“真的!快,快說來聽聽。就憑這個,今天姐姐我來買單。”正說著話,傳呼機響了。她找江之寒借來了兩個電話,把手機塞回來,對江之寒說:“太好了,你文老師正找人借酒澆愁呢。我們去湊湊熱鬧
江之寒啞然失笑,“你這人怎麼這麼不仗義啊?哪有當好朋友這樣幸災樂禍的?”
袁暖一拉他的手,說:“快走啊”你不明白的,楚楚對那姓趙的。始終還有那麼些煙火情。我們一心想著什麼時候,她能徹底想通了。就可以往前走了”今天的事,說不定和他和你有關呢。如果因為這個,她能徹底把姓趙的忘了,你可就立大功了
利候,姐姐真的要好好搞勞你哦,江弟弟。”
江之寒翻了個白眼,跟著她往外走,老遠看見一輛出租,大聲招呼司機停下。
文楚喝酒的地方,在青州醫學院前面的一條街,青大的人通常稱它叫學院街。這裡比別處好的一個地方,就走出沒的人九成都是附近大學的在校生,社會上的閒雜人員比較少。
文楚看起來已經喝了不少。圓圓的臉已經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暈紅。
她看見江之寒跟著袁緩來了。眼裡不加掩飾的有些驚訝。
袁暖一坐下來,便一把攬過她,膩聲道:“楚楚,你好漂亮哦!我都被迷住了。”瞥一眼江之寒。“之寒,你說是不是?”
江之寒摸了摸鼻子,說:“文老師”我是被拉來的,馬上就走。”
文楚帶著幾分醉意,看了他片刻,說:“你們倆”什麼時候這麼熟的?”
袁援咯咯嬌笑了兩聲。“那是因為呀,我們找到了共同的階級敵人。”轉過頭對江之寒說:“對了,江弟弟,你今天怎麼和姓趙的起衝突了,你還沒告訴我呢。說來聽聽!”
江之寒看著文楚,有幾分尷尬的說:“文老師”趙書記,今天找我談話了
文楚打斷他說:“我已經知道了。”
江之寒驚訝的揚了揚眉毛。一旁的袁緩插話說:“他找你了?”
文楚喝了口再,點點頭。
袁緩警懼的說:“他找你幹什麼?”
文楚朝江之寒努努嘴,“喏,蒐集他的罪證。
袁緩笑道:“楚楚,你現在的樣子好可愛”喂,之寒,我越的好奇了,你今天到底做了什麼呀?”
江之寒說:“有個調查組來找我談斯科特的事,我”忍不住當面罵了他兩句。”
袁緩急問:“快說來聽聽,你怎各罵他啦?”
江之寒搖頭不肯說。
袁緩說:“別怕你文老師。姐姐幫你擋著,快說來聽聽。”
江之寒掃了文楚一眼,不知道袁暖這個傢伙安的是什麼心,低頭喝了口酒,堅決不就範。
袁緩怒道:“喂,你這傢伙,別裝乖乖小孩兒的樣子了!”
文楚忽然聲說:“暖暖,你知道那個外國人,那個斯科特被人怎麼了嗎?”
袁暖說:“被怎麼了?”
文楚吐出一口酒氣,說道:“被人弄成太監了。”
袁暖啊了一聲,嘴張的能吞下一頭牛,良久都沒有合攏。終於從震驚中甦醒過來,她盯著江之寒,“是你乾的吧?”
江之寒苦笑搖頭,這個女生,真不像是讀理科出身的,邏輯極其混亂,思維總是跳躍,跟隨直感的。
袁緩輕輕哼了一聲,“一定是你乾的”這麼瘋狂,這麼有創意的,嘖嘖,我還沒見過活著的太監呢,他住哪個醫院來著?我一定要去參觀參觀。”
江之寒撇嘴道:“袁小姐。熟歸熟,我還是可以告你誹謗的”
袁暖湊過腦袋,誘惑他說:“就我們三個知,天知地知,是你乾的吧?你就認了吧,”
江之寒眼角餘光掃過。看見文楚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便收住笑容,舉起酒杯,說:“來,敬那位無名英雄。”
袁緩和他碰了碰杯子。一口喝乾,頗有些意興闌珊的說:“死小孩兒,就知道讓你說老實話是不可能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