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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一頓,又道:“之前大家都在楚懷王面前說得好好的,先入關中者為王。現在俺哥哥冒著九死一生第一個破關入秦,什麼東西都不敢動,什麼妞都不敢亂搞,還軍霸上,等著上將軍到來。俺卻聽說上將軍受小人挑唆,要殺俺哥哥。這樣做,豈不寒了天下人之心!俺闖到這裡,是為俺哥哥抱屈而來。有違軍令,願殺願剮,聽憑上將軍處置!”

項羽心想這樊噲真是可愛,什麼話都敢說。便笑道:“說哪裡話來,沛公是我兄長,項某怎會殺他。找個位置一邊坐下吧。”

那樊噲便挨著張良的席位坐下了,一場風波總算平息。

這樊噲鴻門宴闖帳一事,後人有詩讚道:不知此土何為驗,拈起新羅人草鞋。嘆祖殿前樊噲怒,鴻門一踏為誰開。

欲知後事如何,請繼續追讀此文。

第六十七章 唯我獨醒

又過了片刻,張良在席中不知給劉邦發出了什麼暗號。劉邦便假意要如廁,向帳外走去。

“怎麼今日如廁的人這麼多?”項羽心中極為納悶。

天大地大,沒有尿尿事大。項羽此時喝得也有點迷糊,便道:“沛公快去快回,項某還要與你再飲三盅。”

劉邦走了幾步,一步三搖,連站都站不穩。張良在一邊道:“沛公不勝酒力,樊將軍去攙扶一下。”

樊噲心想一罈酒下肚,俺也喝得快倒下了,哪還能攙扶他?正欲推辭,只見張良在向他暗施眼色。便不做聲,扶著劉邦一同走出。

剛出帳外,便見一人走來,問道:“沛公這是要到哪裡去?”

說話之人正是韓淮楚。那劉邦到這時還不知他革命立場到底站在哪一邊,還在打馬虎眼,說道:“俺喝得太多,想方便一下。”

這尿遁的把戲豈能騙過韓淮楚。韓淮楚暗笑不止,心中像鏡子一般明亮。

他便笑嘻嘻道:“沛公速去速回,範軍師說回頭還有事要找你。”

劉邦心裡打了個突,也不知韓信是嚇唬還是提醒。但他說的確實不假,那老東西未安好心,宴會上殺不了自己,定會在歸去的路上追殺。便打個哈哈,同樊噲一起離去。

走了幾步,小弟夏侯嬰,紀信都迎上來問候。見劉邦無恙,大喜。樊噲正醉得頭重腳輕,見二人到來,便將攙扶劉邦方便的重任交給了他們。一行四人,向茅坑走去。

到了茅坑,四下無人。樊噲“哇”地一口穢物噴出,全是那生吃的豬肘與滿肚的黃湯,吐完就拉。一瞥眼,卻見劉邦站得挺直,一點也沒有醉意,他那水龍頭也不掏將出來。

樊噲很是奇怪:“大哥,你不是要方便嗎?怎地站著不動?你怎看上去沒醉?”

劉邦便小聲道:“俺這是裝的。樊屠子快點拉,拉完了子房先生要咱們就此開溜。”

三人齊詫道:“不會吧,這般不辭而別,不妥當吧?”劉邦道:“大行不拘細節,現在俺就像案板上的肉,那范增就是案板上的刀,等宴會一散,那刀就落到俺頭頸上了,還管什麼禮數?現在趁著那范增還在帳中,再不溜走更待何時?”

夏侯嬰道:“大哥說得不錯,只是咱們走了,項羽與范增定會發怒。軍師怎麼辦,怎好把他一人留下?”劉邦搖頭道:“管不了那麼多了。子房乃是韓國司徒,想必項羽不會將他怎麼樣。俺正要留下他善後。他足智多謀,定有應對之法。”

這無恥的流氓,遇到生死關頭,連兒子都捨得狠心拋下,何況一個張良。

於是四人下了決心,要來個絕地大逃亡。

逃是大方向問題,怎麼逃卻是個細節問題。這軍營里布滿了項羽計程車兵,若是被人知曉報與項羽,還未逃出去,劉邦的那顆人頭就被項羽給砍下了。要逃就要逃得神不知鬼不覺。

軍門那一線是個難題,有不少士兵看守,劉邦的隨從既進不來,他們哥幾個也別想出去。

那紀信便自告奮勇道:“我與主公長得相像,不如主公穿了我的甲冑扮成是我,混了出去。”

“這辦法不錯!”劉邦心想。嘴上卻假惺惺說道:“項羽若知俺扮成是你,這樣你處境豈不危險?”

紀信假扮劉邦受這危險也不是頭一遭了,上次秦嘉攻打沛縣就是他扮成劉邦來個斷尾求生,聲東擊西保護劉邦突圍而出。便大義凜然道:“為了主公,末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劉邦一拍紀信的肩膀,說道:“如此就委屈你了。”

二人說幹就幹,開始互相換穿服飾。

這紀信簡直就是老天派下來降生世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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