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蜀仲堯打了一架,我清楚的記得在蜀仲堯腦後留下一條極深的疤痕,死去的那人卻沒有,且蜀仲堯虎口上也有一條細小的道口疤,然而那晚我雖在死者身上見過這道道口疤,但它們形狀不同,死者身上的道口疤略微呈下,長度似乎也稍長几許。”
蜀染有些驚歎龔玶平日裡的觀察入微,但若死去的不是蜀仲堯,又是誰替了他?為何要假扮他?真正的蜀仲堯又在哪裡?
眼前的謎團越來越大,理不清且還亂。
蜀染陷入沉思中,龔玶突然感嘆了句,“主子一身為大燕鞠躬盡瘁,這天下還是亂了,如今大燕內憂外患,怕是氣數已盡。”
蜀染神遊的思緒回神,輕皺了下眉,看向龔玶疑問,“大燕不是還有一位先人期強者坐鎮?”
“小姐是說國師?”龔玶看著蜀染說道,輕笑了一聲,“一國資源又如何能敵三國資源?一位先人期強者又如何能敵三位先人期強者?大燕已是強弩之末。”
蜀染看著龔玶未說話,半晌才悠悠說道:“大燕能鼎力數百年盛世,必有其中之能,凡事不要太過於武斷?鈺表哥還沒有下落嗎?”
龔玶衝蜀染輕搖了搖頭,“還未發現鈺少爺的下落。”完全探查不到鈺少爺一丁點的訊息,“鈺少爺真的未……”
龔玶語氣有幾分不確定,蜀染打斷了他的話,說得斬釘截鐵,“鈺表哥肯定還活著。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要妄下定論。”
“是,小姐。”龔玶看著蜀染應聲道。
夜幕降臨,蜀染才悠悠去往左相府。
容色在府中望眼欲穿,然而從天白等到天黑都未見到蜀染身影。
容色臉色陰沉起來,周身冷氣不停外放,這讓原本還在唸叨好久不見卻突然見到自家主子滿心激動想要湊上前好好刷存在感的招財頓住了動作,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不敢上前,小眼神時不時偷瞄著容色,心中實在不知是誰惹了主子不快?明明早先都還在興致勃勃的指揮下人準備他的生辰宴?只是,主子一向不過生辰的嗎?而且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