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女人就這般冷情!
“殿下也來了啊!”如貴妃站在門口看著靳白扯唇笑道。
靳白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冷聲道:“父皇生病,皇家總要有個人前來不是。”
難道他們不是人!如貴妃看著靳白心裡冷笑聲,面上卻是笑得越發燦爛,“說得也是。”
葬禮並沒有往日那般顧慮,百官皆攜著家眷前來,不停地說話聲讓冷清的右相府熱鬧了不少。
葬禮只見蜀家兄妹的身影,未見蜀染,眾人開始議論紛紛起來,無非就是什麼不孝之內的話,隨後不知是誰提了句蜀染不是被逐出右相府?眾人這才陡然恍然,是啊!蜀染不是被逐出右相府了,據說那日還怒燒了錦園。如今她又該以何身份回來?不出現才是最好吧!
右相府角落,招財看著身旁笑得有些僵硬的‘容色’嗤了聲,語氣有些抱怨地說了起來,“原以為可以見到主子,哪曾想主子都不回來。我好久沒看見主子,不知道主子過得如何?”
‘容色’嫌棄地瞥了招財一眼,冷哼了聲,“我裝主子這麼久都還沒抱怨,你抱怨個撒啊你抱怨,你以為裝主子這麼好裝的?落了這麼個差事,命苦啊我!”
招財白了‘容色’一眼,嘆息了聲,“若是蜀大小姐回來,主子肯定也是跟著回來了,可惜蜀大小姐對右相府無心啊!”
“換做我是蜀大小姐,我對右相府也無心。”
“不過這大燕真的是得罪了哪方強者麼?將軍府的事才過沒多久,右相府又橫遭毒手,難道這是大燕敗國的徵兆?”
“你大爺的不要命了,這個節骨眼上說這種敏感的事,連累了主子,十條命都不夠你死!”‘容色’臉色一變,看了下四周無人注意他們,冷聲呵斥起來。
而此時,距離右相府不遠的屋頂上卻是站著兩個人。
蜀染一襲豔如火的紅衣,將她凹凸有致的曲線完美的勾勒了出來。此下正目光冷峭地看著右相府的葬禮,面容清冷看不出任何情緒,有風吹過,撩起她墨髮在空中搖曳。
她身後站著也一襲紅衣豔如火的容色,臉上銀色的面具在和煦的陽光下折著光,雖是遮了大半俊美的容顏,但那渾身不凡的氣質,卻還是讓人耳目一新。
二人一前一後地站著,看上去竟是那般的般配。
悲烈的葬禮上若蜀染一身紅裝的出現在右相府中,絕對會掀起軒然大波。這麼悲傷的時刻,你穿著如此喜慶的衣服前來是何意?
不過蜀染並未打算參加右相府的葬禮,此番前來燕京不過是想來看看有什麼線索?若真是一方所為,究竟是為何?
想不通猜不透,所以與其在學院內越理越亂,倒不如前來燕京走一遭。
龔玶還在燕京,不知道他那會有什麼資訊?
“晚上你住哪?”
蜀染正想著事,身後傳來容色詢問的聲音。她未回頭看他,冷冷道:“隨便找間客棧住下便是。”
“要不來左相府?”容色看著蜀染問道,語氣有些幾分小心翼翼的試探。
“去左相府好讓你誣衊我名聲?”蜀染冷聲道,雖然她也不在意這所謂的名聲,但要是日後他與司空煌遇上,拿這說事,就司空煌那火爆的脾氣,兩人還不打得不可開交。這也沒什麼,關鍵是依司空煌那小心眼的性子,走時還千叮嚀萬囑咐讓她遠離容色,過後絕對跟她斤斤計較的算賬,指不定怎麼折騰?想到這,蜀染就覺得一陣眼疼。
“都沒人知道你回燕京,你去左相府我又怎麼誣衊你名聲了?”容色皺了皺眉,心想自己之前是不是逗得太過了一點,讓她這麼警惕自己。
“果然你想誣衊我名聲。”蜀染側頭冷冷瞥了他一眼,冷聲道。
噗,這是抓的什麼重點?容色看著蜀染有些無語地抽了抽嘴角,突然一本正經起來,“蜀染,不會的,今日是我生辰,我只想找個人好好陪我過一下生辰,我好多年沒過生辰了。蜀染,我們認識這麼久,難道還不算是朋友?”
那清朗的聲音透著幾分可憐,讓聽慣容色張揚語氣的蜀染皺了皺眉,回頭冷眼瞥著她,有幾分懷疑,“真的是你生辰?”
容色連忙鄭重地衝她點頭,一臉認真看不出任何說謊的痕跡,“真的是我生辰!”
“可我並沒有覺得我們是朋友。”蜀染冷聲道。
這一盆冷水瞬間澆滅容色所有的熱情,看著蜀染眼中閃過幾分失落,他暗自嘲弄了聲,原來認識這麼久連朋友也不是!心裡悶悶的,憋得讓他幾分疼痛起來。
“不過,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