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您的福,他老人家身體還能撐得住,不過您來得還真是時候,要不然我們都不知該怎麼辦。”
“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徒弟,許正道。這位於海,在部隊裡,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小正,你可要好好討教討教。”
許正道乾笑兩聲,跟於海握了個手。他可對這當官的沒好感,當然師傅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不過看這於海的表現還算可以,並沒有因為他的年紀小而看不起他。
“走吧,一起去看看你家老頭現在究竟怎麼樣。”
一行三人到了一個大院,院門沒有任何標誌,看著門口站崗的軍人,很顯然這是個相當重要的單位。許正道知道,在北京,出於保密的原因,有好多單位就一個大門放在那兒,啥標誌都沒有,現在看來,這個地方也不是誰都能近來的。
不由自主的許正道就將自己的靈覺放進去溜了一圈,果然不錯,裡面保衛森嚴,幾乎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而且透過靈覺地能量反應,裡面的人都不是弱者。
許正道跟在後面上了一棟樓房,這樓房不是很高,從外面看很是不起眼,灰溜溜的。不過進去一看可就大不一樣了,裝飾相當豪華,可說是金碧輝煌,但卻沒有給人那種暴發戶的味道,反而顯出一種獨特的貴氣。
三個人來到一間屋子,推門進去,顯然這就是目的地。而許正道的靈覺早就先一步潛了進去,裡面有四個人,兩個女人,一個大概七十歲左右,一個大概三十幾歲,還有一個看她的穿著應該是醫生,而床上躺了個老傢伙,正輕身喘息著。顯然他就是這次治療的物件,許正道不由加大了掃描力度,瞬間就將這具老朽的身體看了個通透。
臉色不禁為之一變,這樣的老傢伙還需要治嗎,那身體根本就撐不住了,還不如讓他就這樣死了算了,那樣還少受些罪。那身體用現代醫學的觀點來說,不但是肝癌晚期,那癌細胞擴散的幾乎到了整個腹腔,除此之外,別的臟器居然還有衰竭的現象。許正道實在想不通這身體還有治療的希望,那又要怎麼治?
三個人進去後,跟裡面的人又是一陣寒喧,原來那裡面的兩個女人一個是於海的妻子,一個是他老媽,躺在床上的自然是他家老頭。而那個女醫生姓成,於老頭一直就是她照顧的。
老頭看到王道成來了,想起身打個招呼,可惜那身體根本就支撐不了他,連話都幾乎說不出來。王老連忙制止,俯下身子輕聲說道:
“老哥,我來了,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能將你治好。”
許正道一聽,嘴角微撇,心中暗道:切,就知道胡吹大氣,這身體都成這樣了,還怎麼治,看他臉上的死斑都出來了,難不成還真有生死人肉白骨的手段?
王老站起身,對一邊的那個成醫生說道:
“成醫生,先麻煩你說說於老現在的情況。”
成醫生將王老頭拉到室外,顯然她也覺得情況不妙,所以不打算在病人面前透露,說不定那於老頭一聽之下,就忍不住一命嗚呼了。
“很不好,肝癌晚期,已經擴散到整個腹腔,而且還伴著臟器衰竭。說實話以現代的醫學來說幾乎是無救了。不知道王老還有什麼手段?”成醫生低聲說道,沒有絲毫猶豫。不過雖然她問了王老還有什麼辦法,但聽她的語氣顯然也不看好這不遠千里而來的王家老頭。
王老頭一聽,也不禁臉色一沉,顯然情況的嚴重已經超出他的預料,先前他也知道這於老頭有了肝癌,不過這病還真有些奇怪,按說這早期就發現的肝癌應該能治好的,但偏偏他這個就治不好,而且還進一步地擴散。想不到現在還伴著臟器衰竭。
王老頭臉色有些沉重地進了房子,而許正道這會兒正無所事事的坐在一張椅子上瞪著天花板。說實話,他自從探查到了於老頭的病情後就一直在腦袋了思考這麼嚴重的情況究竟有沒有的治,但是想了半天他都沒想出什麼好主意。中醫的理論基礎是五行生剋再加經絡學說,不過這肝已經成這樣了,又用什麼辦法能克住它呢。
癌症這玩意兒一經發現那幾乎都是用西醫的方法來治的,最主要的治法就是化療。當然若是化療能治好,那這人的半條命也就算終結了,化療的副作用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若是治不好,那這人幾乎只能是等死。想不出辦法的許正道也只得在那兒乾等王老頭拿出主意了。
王老頭進來二話沒說,直接就去把脈,他要確定一下這病情究竟怎麼樣。一邊的於海三人滿臉期切地望著王老頭,希望能從他的嘴裡聽到好訊息。不過他們也知道於老頭的具體情況,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