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皇嗆�蕩篤��
現在許正道才知道,當初王老為什麼要說要有相當功底的氣功才能學此手法,原來這種手法已經不能簡單歸於診脈了。其實說穿了也很簡單,但是要做到就不容易了。真氣外放,說的倒輕巧,但這世上又有幾人能做到,難怪王老以前會嘆息後繼無人。
當然這些對許正道來說難度就不大了,就是沒學太素脈,他的真氣也可以在他指揮下自由進出他人的體內。對他來說就是要把一大堆古人對太素脈所診到的現象總結牢牢記住。自然要想熟練地運用太素脈還是需要大量的經驗,而這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做到的。
所以現在許正道一有時間就到前廳跟那些坐堂的醫生在一起,若有病人來,就學著診脈。當然他診的還不算最後的結論,他先診一遍,後面自然還有醫師接著再診一遍。搞得來看病的那些人非常的訝異,這麼小的娃娃就學人看病,而且還是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哈!
剛開始的時候自然沒有那麼準確,不過經過兩個月的熟悉,當各種各樣的病症都在他手上過了一遍之後,錯誤就沒那麼多了。關鍵還在他的記憶力,只要一種病症的脈象在他手上經過,他就再也忘不了。一時間倒也驚倒了不少和仁堂的同仁,連呼天才。事實上,除了許正道又有誰能兩個月就能學會診脈呢?
到最後當然是透過太素脈的診斷來學習針灸。
如此速度叫王老驚歎不已,這樣下來,一年都不到的時間自己就真的沒什麼東西好教了。到那時,許正道欠的只是經驗,而這可不是任何人能教的,只能是實踐,實踐,再實踐。
第十一章 … 針灸
提到針灸,許正道不由自主就想起上次徐釗講的故事,遂又將它跟王老說了一遍。
王老一聽,不禁為之色變,喃喃自語道:
“生死人而肉白骨!嘿,生死人而肉白骨!嘿,未免誇張了些。”轉過頭對許正道說道:
“徒弟,我想你看了那麼多書也知道,中華這塊地方藏龍臥虎,什麼人都有,有這樣的傳說也不奇怪。我少年時也曾遇過一位高人,那水平即使不能達到你說的那樣,也差不遠。他還曾經幫我補充過太素脈總論,如今想來,只怕他當時還有所保留。”
語氣一轉,傲然道:
“不過你也不用羨慕別人,你若是能將太素脈學到家,未必就差他們多少。太素脈所能達到的極至豈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生死人肉白骨未必就是什麼難事。只是以後你要切記,即使你真的達到了逆天而為的境界,也不要輕易施展,要知道每個人的壽命都有定數,你若冒然施為,只怕會有不好的後果。”
“師傅,有什麼不好的後果?”許正道問道。若有了本事不用,那還不如不學罷了。
“這個,這個就需要你自己注意了。師傅也不是很清楚,這是祖訓,不要輕易改人命理。何況你師傅到今天在太素脈上還沒達到極限,從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我想有生之年我都未必能到那個地步了。不過極限對你來說或許不是難事,只要你的氣功境界夠了一切都好說。而我就吃虧在功力不夠;當年練氣練的太晚。”
“那究竟什麼是極限?我覺得我現在的水平還可以啊,想看什麼東西都能看到。”許正道不解了,到現在為止連師傅都沒把太素脈練到頂點,那自己何時能到?
“這就在於你的真氣強大的程度,像我現在的真氣還只能在病人體內轉一圈,有好多身體內部比較細微的地方就無法看到,所以我估計這輩子我是沒指望了,年齡到了我這麼大,在功夫上想再有寸進,那幾乎是不可能的。”王老嘆了口氣。
“那我現在豈不是已經達到極限了,我覺得我的真氣還是挺強的,能夠順利進出別人體內,想看什麼就看什麼,一點都不費勁。”許正道有些洋洋得意地說道。
王老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道:
“你現在就想把太素脈練到家,那只是說笑而已。我說的真氣要夠強,那只是先決條件,但還需要大量的實踐經驗。你覺得你現在的經驗已經夠了嗎,你連一個人都沒醫過,又豈談什麼太素脈的極至。病人體內的各種病變你是能看到,但你能一看就知道那代表了病人怎樣的身體狀況嗎?”
一席話頓時讓許正道臉紅了起來,確實自己也太心急了,才學了幾個月的東西就想超過別人一輩子學的,那也太不給別人活路了。
“不過既然你的真氣已經強大到那種程度,嗯,從今天起你就在前廳跟他們一起給病人診斷吧,跟他們學學經驗。記住,只是診斷,開方之類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