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是。
尉遲武穆接著說道:“蜀王一系、荊州一系,乃至汴州那位,或許……還要包括靠山王、天后,對南疆軍團伸手的人實在太多了,真是讓人憂心吶!”
北宮良玉沉默著,接著說道:“寧願魚死網破,也決不妥協!南疆軍團是對南蠻的利器,是純粹的用來保家衛國,守土抗蠻的,我會保證它的純潔性!”
“你會,可不代表所有人都會啊!”,尉遲武穆長長一嘆,便不再說話。
走出新野縣城府衙的蜀王則是蹙著眉頭,道:“北宮良玉這人名頭很大,實際如何?”
“嗝~~~”
酒徒打了個大大的飽嗝兒,懵懵瞪瞪的說道:“性情剛烈如火,膽子大到包天,頭腦細如髮絲……唯一的弱點在於根基不穩,哪怕有尉遲武穆支援,也必然難以服眾……嗝……關將軍不再適合這個任務,派其他人來吧!不然……他們得先打起來。”
蜀王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噗通——!”
“酒徒”忽然掙扎著從蜀王的肩膀上下來,腳下一個趔撅,跌倒在地上,全身抽搐著,那張蠟黃的臉變得通紅,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兒不停的滾落。
“酒!酒!”
這一幕頓時讓蜀王的心提了起來,對著身邊的關君山大叫。
關君山連忙將腰間早就備好的酒葫蘆遞過來。
蜀王接過酒葫蘆,放在酒徒的嘴邊灌。
“呼……嗝~~~”
連喝了幾口酒,酒徒的臉色好了許多,只是那雙眼睛看起來更加迷離,臉上的笑容更顯痴傻。
面對尉遲武穆尚且不動聲色的蜀王,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長長的鬆了口氣,扛著酒徒繼續走,臉上卻是濃濃的擔憂。
第二百章鼠疫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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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日曝曬,平原大地一片煙霧升騰。
惡臭,不知什麼時候飄蕩起來,瀰漫,籠罩。
平整的大地上一顆鼠蠻人的腦袋從地底探出,他看起來很憔悴,骨瘦如材,走起路來搖搖晃晃,身上還帶著血跡,那雙小眼睛透露出三分迷惘、三分驚懼、三分空洞,還有一分莫名的憤怒……
虛弱的鼠蠻人在地面上慢慢的行走,他艱難地邁過那前些日子戰爭時被人族丟棄的蠻族屍體,但他實在太多虛弱,心有餘而力不足,跌倒在那腐爛的軀體上,白嫩嫩的蛆蟲伺機攀附在他的身體上,扭動著歡快的在那些髒兮兮的皮毛裡打著滾兒,好像找到了樂土。
虛弱的鼠蠻人身體上本就帶著腐屍的味道,那是他從地下的洞穴裡帶出來,而地下洞穴……三天前,有些鼠蠻人就莫名其妙的倒下,接著,便是成片的鼠蠻人倒下,滾熱的鼠蠻人、寒冷的鼠蠻人、嘔吐的鼠蠻人、咳血的鼠蠻人……整個鼠蠻部落都倒下了!
可怕!
太可怕了!
短短的三天時間而已啊!
走在平原大地上,鼠蠻人奔著王庭的方向,他要去尋找那些懂得一點醫術的兔蠻人,在路途中,他看到了與他一樣的鼠蠻人,或許,還有其他的鼠蠻人,每個蠻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麻木、恐懼,如同行屍走肉。
“砰——!”
不知是誰倒下了,發出沉悶的響聲。卻沒有人願意去看上一眼。
“轟隆隆……”
大股兵馬行動的聲音從遠處傳至。許多蠻族的眼中看到了希望。可隨之而來的卻只有棍棒、巨石。
那些過來的蠻族在殺他們!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
。。。。。
“大將軍!蠻族……呼呼……蠻族內亂了!”
大戰後,尉遲武穆很有經驗,沒有得意忘形,而是派遣駕駛著機關獸的斥候嚴密監視蠻族的動向,剛剛回來的斥候稟報著最新情況,但他的表情看起來很不可思議,甚至說完全不理解那是怎麼個情況。
南疆軍團所有的將領都被尉遲武穆召集,正在商談事宜。聞言,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那個斥候,更是讓那個斥候緊張不已。
尉遲武穆擺了擺手,笑道:“內亂?怎麼回事兒?能說的詳細一點兒嗎?”
斥候平復了一下心緒,說道:“不知為何,從蠻族腹地內部不斷派遣出大軍,以飛雲嶺為界限,從內向外屠戮那些住在飛雲嶺外的蠻族,部分是什麼種族,虎蠻、狐蠻、鼠蠻、豬蠻。全都被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