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的話,她寧願死,也不會讓這種情況再出現。
可惜的是,時光不會倒流,這一切都成了定局,誰也無法改變。因此,這也成了藍蓉心中的痛處,一根永遠難以拔除的刺。
秦圖被藍蓉抱的緊緊地,鼻尖埋入藍蓉的雙峰之間,貪婪地輕嗅那淡淡乳香,心中不僅蕩起一陣漣漪,心猿意馬起來。不過,這個邪惡的念頭剛萌生,便被他掐滅了,暗罵自己禽獸不如,她可是自己的母親,怎麼能產生如此邪惡的念頭呢?實在是罪不可恕,罪不可恕啊。
藍蓉生的本就嬌美,現在又那樣抱著秦圖,那種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一頂罪惡的小帳篷緩緩支起,秦圖擔心遲則生變,急忙把頭從藍蓉酥懷挪出,可不知道後者哪來的力氣,死死地抱著梵塵,他努力掙扎了好一會兒,仍是沒能從中掙扎出來。
“孃親,你抱得太緊了,捂得我都透不過氣我了。”秦圖只好無奈地說著善意的謊言。
“啊。”
秦圖的聲音傳入藍蓉耳中,後者如觸電般急忙鬆開玉臂,目光中透著一絲驚喜,注視那張漲紅的小臉兒,烏溜溜的大眼睛正撲閃撲閃地眨地打量著自己,關切地問道:“圖兒,你沒事了,可嚇死為娘了。”
“孃親,孩兒讓你擔心了。剛才只不過做了個噩,被驚醒而已。”秦圖認真地道。
廳堂飯桌上。
“爺爺,我讓你幫我打聽的事怎麼樣了?”秦圖一邊吃著,一邊問道。
“還真沒有看出來,你小子對‘修士’的事還挺上心的。”秦震北笑著揶揄道。
“我只是好奇而已。爺爺,到底有沒有眉目?”秦圖皺著眉,小臉一板,一臉殷勤地道。
“小傢伙,你就放心吧。爺爺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食言過?明天你就和我一起去長老會的藏書閣,那裡有你想要的東西。哈哈。”秦震北微眯著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