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的美人,你相公我是賺大了——”
“楊郎,我知道你不在乎這些,可我還是心有不忍,不知道為什麼袁仙師幫我療傷的時候,我作了一個夢,腦袋裡莫名地多了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楊笑輕撫著琴蕭蕭柔弱的雙肩,問道。
“好像說得是玉佩的故事,其中一枚好像跑到仟年以後——”
楊笑心中一驚,問道:“你還夢到什麼?”
“仟年以後?仟年以後是什麼光景?”楊笑大汗,丫的那玉佩看起來有記憶功能。
“其他的就不清楚了,不過好像跟一座宮殿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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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楊笑和琴蕭蕭兩人忘情在擁在一起,清兒小瓊鼻也泛起了陣陣的酸味,起初清純的她還沒有感覺什麼異樣,漸漸地兩人無聲的體悟讓她心底兒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傷。按理說三人一同經歷了落峽谷的生死劫難早已不分彼此,可不知為什麼這股感傷越演越烈讓她有種想大哭一場的衝動。
神態黯然地走出大廳,清兒徒步走在迴廊上,不知不覺地來到了大院花圃之中。
花圃中,繁花落盡,只有幾棵不知名的小草正吐著嫩芽。
在落峽谷的小竹院時,花和尚說要為自己建一個優雅的小築,也不知道他是否記得,唉——或許他當時只是隨口說說。
就在清兒獨自傷春思秋的時候,耳畔突然響起一聲清脆的聲音。
“清兒妹妹,你怎得在這裡,那小壞蛋呢?”
清兒抬起雪白的粉臉,只見一身戎裝上官寵兒不知什麼時候站在自己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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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章:願望
“你來作什麼?”清兒淡淡地道,對於上官寵兒她說不上非常討厭,但也不會互相友好地交流在一起。;
見清兒反應冷淡,上官寵兒不由暗歎一聲,她自然清楚,落峽谷的那場交惡,無形中已在他們三人之間劃下了一道鴻溝。
“我找他自然有事”上官寵兒收起了笑臉,冷冷地道。
“他在裡面,你自個兒找他去”清兒說完轉身朝琴府外面走去。
這小妮子今日怎麼啦,平常不都是與那小壞蛋粘乎在一起嗎,莫非吵架了?上官寵兒搖了搖頭,徑往琴府大廳走去。
甫近大廳,上官寵兒便被裡面一對緊緊抱在一起的人兒,給羞得臉紅耳噪。
慌慌張張地把剛剛跨進的前腳收了回來,上官寵兒連忙轉過身子,狠狠地“呸”了一聲怒喝道:“你——你——們在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
沉浸在甜蜜中的二人顯然被那聲音嚇的一跳,楊笑轉頭看去,發現一身銀盔銀甲的上官寵兒不知什麼時候來到門外。
“我們能幹什麼”楊笑哈哈大笑,“夫妻之間揉揉抱抱值得你這般大驚小怪的”
“你——”上官寵兒被他這話氣得粉臉怒白,“你臉皮厚沒人管得住,可你是不是應該體貼我們女子的名聲,若是被其他閒雜人等看到傳了出去,對琴姑娘有什麼好處?”
“唉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楊笑咕噥了一聲,卻也放開懷中的琴蕭蕭。
琴蕭蕭滿臉羞紅地嗔了楊笑一眼,細聲地道:“楊郎,你們先談,我先下去”
“嗯”楊笑愛憐地摸了摸琴蕭蕭柔順的秀髮,溫和地道:“蕭蕭姐姐,你先去休息,一會兒我再去看你。”
待琴蕭蕭消失在屏風後面,上官寵兒方才步入大廳,兀自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去。
“你這回是奉了誰的旨意?”楊笑看了她一眼,也找了張高背椅坐了下來,淡淡地說道。
上官寵兒一愣,繼而明白了眼前小壞蛋說得是昨日傍晚進城的時候,她請旨為他正名的事。
“無論是奉了誰的旨意,我上官自問做事光明磊落,沒有一點私心。”
“你是沒有一點私心,可你是不是問下當事人是否願意,你知道不知道你這叫**民意,罪大惡極”楊笑驀地瞪大了眼珠子,大聲地說道。
“小流氓,你胡說什麼”上官寵兒氣得粉臉刷白,杏眼圓瞪,“你屢次三番汙辱於我,是不是仗著你是皇上長孫子的身份——”
“我沒有仗著誰得身份,我維護得是自己”
“你維護得是自己”上官寵兒鳳眸淚光盈盈,大聲道,“那我維護得是誰、是自己麼?啊——”
見臭婆娘神情激動,楊笑反倒弱了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