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泰山一般地立在馬背上,待那箭矢飛到面前時,方才輪起雙錘如大風車一般舞了起來。
“叮叮噹噹”
點點火星不斷地從狂舞的風車上飛濺出來,落在地上化作一枝枝沒了鋒利的鈍矢。漸漸地在黑熊周圍的一丈之內散落著厚厚一層數不清的弩頭和折箭。
一番的輪射終於停息了,黑熊微紅著臉兀自興奮地咆哮著。
遠處城垛上,鐵校慰和守關士兵俱都目瞪口呆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
“豎子聽著,此乃皇上親點的龍虎大將軍,你們膽敢如此不敬,還不快快放下吊橋,開啟城門。”旁邊一人見狀連忙怒喝了起來。
“啊,原來是龍虎將軍,聽說此人是一員猛將,力大無窮,果然名不虛傳——”城垛上的守兵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你沒見過那雙錘使得跟大風車一樣,密不透風。”一小兵小聲地說著。
“看來是真的那我們還射不射啊?”另一小兵問道。
“不清楚,聽鐵大人的吧鐵大人說打咱就打,說開城門啥就開城門。”另一個小兵無所謂地說著。
“……”
此時鐵校慰也是被嚇得一身冷汗,人家可是統領數十萬大軍大將軍,而自己只不是小小的一名校慰,無論是官銜還是統兵兩者之間那是螢火與皓月對比。得罪了他有自己的苦果子吃。唉——真是流年不利今日王將軍怎得安排我來巡視——
鐵校慰想至此,腦中突地靈光一閃,繼而對著身邊的一小兵,命令著:“快去稟報王將軍,說是城外有一個自稱是龍虎將軍的大漢要進關——”
“是——屬下這就去”那小兵聽了,放下弩架,提著陌刀往樓下去了。
待那小兵離去之後,鐵校慰方才轉回身子,堆著笑容對著城下的那黑臉大漢,大聲說道:“這位好漢,對不住了,本校慰職責所在也無是權擅開城門,不過本校慰已稟報王將軍,請大漢稍等片刻,我們王將軍立馬出城迎接——”
看著城牆上不為所動的小兵小將,黑熊旁邊的一騎勒了勒馬繩輕上了兩步,小聲地說道:“沈將軍,看來小姐偷關的計謀是落空了,要不要屬下回營把那一萬人全部拉來,強行叩關這東嶺關上上下下也只有兩仟兵力,屬下擔保入夜時分一準拿下”
“放肆”黑熊轉過頭來,怒目圓睜,“妹妹的計謀豈是你所能明白的,再說了這護城河裡水流這麼急,你不用腦子想一想,這麼攻過去一萬人馬還剩下幾人,莫忘了我們下一站是洛陽”
“是,屬下心急了”那人羞愧地低下了頭,默默地退了回去。
就在城下二人低頭說話的當兒,城頭上突然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便聽到一聲聲叫喚“王將軍”的聲音傳了過來。
幾人抬頭看去,只見遠處的城頭上,早已站了一個面容剛毅,神態威嚴的鐵甲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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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城外,宋家莊。
在琴府的大廳裡,隨著丫環一陣急促的叫喚聲,楊笑激動地站了起來,眼睛緊緊地盯著那道屏風。
細碎聲後,屏風微微抖動,緊接著一道熟悉的鵝黃身影出現在楊笑的面前。甫出現的琴蕭蕭在看見楊笑的一剎那反而停下了匆匆的腳步,滿含淚水的秋眸怔怔地望著那顆熟悉的光頭。
淚水無聲地滑了下來,經歷生死後的琴蕭蕭彷彿看透了許多,在一怔之後旁若無人地撲了過來,投到楊笑的懷中盡情地哭泣著。
此時的楊笑也是熱淚盈眶,感受著懷中柔軟溫暖的嬌軀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彌足珍貴。在這一刻他深深體會到生命的可貴。莫說是一枚翠玉陰陽佩,便是拿上萬千金山銀山來換,他楊笑也絕不皺下眉頭。
二人也不說話,只是忘情地相擁著,就連眾人在什麼時候走也不知道。
過了許久,琴蕭蕭終於停下了啜泣,滿臉暈紅地從楊笑的懷中掙了出來,小手兒愛憐地撫摸著眼前那張略顯蒼白的臉頰。
“楊郎,你傷勢好些了麼?”琴蕭蕭輕柔地說道。
楊笑點了點頭,笑道:“你相公我是打不死的小強,哪裡有那麼容易掛,倒是你感覺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琴蕭蕭搖了搖頭,有些哀怨地道:“我聽方管家說,你拿皇帝給的玉佩救我,那玉佩聽說意義非凡”
這妮子還是這麼多愁善感,楊笑心中一痛,手中一緊再次把蕭蕭姐姐拉了懷中:“蕭蕭姐姐有什麼意義非凡的,拿一個破玉佩換來這麼一個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