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了出來,滿臉羞澀地低下了頭。
丫的,清兒怎得老是壞我的好事,鬱悶!搞不好以後被她嚇得再也舉不起來,那就糟了!哎!看來要先把清兒給搞定,免得她總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出來壞事!
楊笑打了個哈哈笑道:“清兒妹妹,你一驚一乍的幹什麼?我們可是做正經事,是研究無氧運動對身體其他部位的促進作用!”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清兒姑娘紅著臉啐道:“蕭蕭姐姐我們走,免得上了這花和尚的惡當!”
見清兒姑娘滿臉羞紅,楊笑心中大笑:清兒真是可愛!你不也已經上了我的惡當!
琴蕭蕭抬起頭來,道:“楊公子,你的衣服呢,拿來我看看!”
楊笑點了點頭,跑進裡屋,取出一件黃色的僧袍走了出來。
“我就一件衣服落在了落峽谷,這一件是老和尚的,好像也破了一個洞,你幫我補補!”
二人見他這般寒酸,卻說得這樣輕鬆,不由地沉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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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曉雞鳴。
把深睡中的楊笑給喚醒了過來。
丫的,又是宋嫂的那幾只破雞,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火起來全部把它勾了!
楊笑翻了個身,嘟囔著想再睡覺,門外卻傳來輕輕的扣門聲。
“誰呀!這麼早敲門有毛病!”
“花和尚,你說誰呢?”清兒姑娘在門口生氣地叫道。
楊笑嚇了一跳,清醒過來,連忙打了個哈哈笑道:“清兒妹妹,沒說誰啊,我剛才可能是在說夢話!”
楊笑穿上琴蕭蕭昨夜補好的衣服,拉開了房門,見清兒姑娘一身白色裙衫,宛如仙子一般俏生生地立在那裡。
“清兒妹妹,你這麼早叫我起來幹什麼?”楊笑打了個呵欠問道。
“還早?快點去洗漱去!”清兒姑娘俏臉微紅,把他扯了出來,道,“太子都已派人過來了,師父吩咐我跟你一塊兒去!”
“哦!”這話大提精神頭,有清兒陪著幹什麼都開心,楊笑拿著臉盆連忙奔了出去。
“清兒妹妹,你等等,我馬上就好!”
一輛馬車輾著晨霧,從法明寺沿著大道往洛陽城去了。
沒有防震的車軲轆,顛得楊笑骨頭彷彿都散了一般。
好在路不長,進了城門後,馬車平穩了下來。
來接楊笑的是太子府參事,自說姓錢,一個五十多歲頗有些精幹的老頭。
一路上,那錢老頭喋喋不休地說個不停:一會兒見到太子要怎樣怎樣,見到皇上要怎樣怎樣……說得楊笑是直打呵欠,靠著車壁又睡了過去。
清兒姑娘盤膝坐在一旁,見花和尚那副德性,早已抿嘴偷笑了起來。
馬車來到了乾陽殿外,太子監國理事的地方停了下來。
清兒姑娘連忙喚醒兀自淌著口水做著美夢的楊笑。
八月晨曦的陽光有些刺眼。
楊笑跳了下來,見乾陽殿外早已停滿了各種各樣的馬車,各家的馬伕各自梳理打點著自己府內的良馬。
一陣陣亂哄哄的吵鬧聲從乾陽殿內直傳了出來,彷彿菜市場一般。
錢參事早已稟報回來,正領著一個四十來歲的公公走了過來。
那公公楊笑倒也認識,正是攻打落峽谷時上官寵兒帶到身邊的太監高平。
高平看了楊笑一眼,一臉漠然地道:“你就是楊師父?”
見他那副神態,楊笑心頭便一陣惱火,丫的,跟上官寵兒一樣全是一副德性!口中卻嘻嘻地笑道:“我就是。噫!公公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
“落峽谷外!”高平沒聲好氣地尖叫道。
“哦!”楊笑拍了拍腦門恍然大悟道,“怪不得眼熟,見到你我突然間想起了一個故事!”
“什麼故事?”清兒姑娘問道。
在落峽谷二人獨處的時候,楊笑便時常講些有趣的故事給清兒姑娘聽。清兒姑娘也深深地迷在其中,花和尚的故事離奇有趣富有深意,令人深思。
楊笑詭異一笑,砸了砸嘴巴道:“從前有個太監,他……。”
見他說起故事,三人便默不作聲靜待下文,可等了好久,卻不見他接著說下去。
清兒姑娘忍不住問道:“下面呢?”
楊笑看了一眼高平,道:“下面沒了啊!”說著哈哈大笑徑自朝乾陽殿走去。
高平滿頭霧水,莫名